要是让他们知道，“天衡圣尊”是假，真的天衡是个没啥用的破天平的器灵，还不得把她的蕴宝阁吃抹干净啊？

虽然说霞仙城不允许私斗，但商业之事，自然有对应的商业手段，若着了道，上哪说理去？

凌苓并非对秀秀没信心，而是对手太厉害了，全都是人精来的，要想骗过他们，可不能自大。

如果她直接对外吹嘘，她的背景就是天衡圣尊，太过坦荡反而会让他们更为怀疑，只有在他们已有怀疑的情况下，进行些许言语暗示，加深他们的推断。

不得不说，这个战略是非常成功的，连续五六名访客在与她谈完后，都露出“我果然猜对了”的敬畏的神情，双方交谈甚欢，甚至当场向她订购了灵材。

不过很快，她遇到了今日唯一一个让她不爽的客人。

那男子微微抬起下巴，很是傲慢的样子。他进了门，斜着眼打量了凌苓一通，道：“你就是凌苓？”

凌苓沉稳点头，“正是，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他直接坐下，翘着腿，一副喧宾夺主的样子，道：“我代表席师而来，你叫我张总管即可。”

“原来是张总管，请问张总管来此有何事？”

张添喝了一口茶，慢慢道：“你可曾听过华宝殿？”

凌苓摇头，“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