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儿内库调拨了价值十万两的珍宝做聘礼,那边费相直接回了五十万两,老奴刚才安排入了内库了。”
“哦,还有这事?这费琬到是有趣,只是今日他接了旨意,日后恐怕王敦那边的银子就不好拿了,为了做国丈他也是拼了身家性命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吕绅拿起丝巾上前給陛下擦了手,没有马上说,陛下一猜就知道吕绅藏着事没掏呢,笑着说道:“哟,还有什么稀奇事情能吓到朕的,还藏着掖着?”
吕绅笑道:“什么事情也瞒不了万岁爷,今天奴才去信王那边传了旨,下一步皇后就把信王也叫到了凤仪殿里,給信王好一顿训斥,奴才刚从费大人那里出来,就听人说太子进了凤仪殿,刚从暗卫报了消息,太子对信王拔刀了!”
陛下一听,手静下来,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问道:“动了刀?伤了人没有?那里来的刀?”
吕绅连忙解释:“陛下不要生气,小心龙体,太子激愤,从凤仪殿外的侍卫手里拔的,不过皇后娘娘在,太子没真动手,皇后吩咐宫里的人谁也不能说,谁说了,谁掉脑袋,还要祸及全家,陛下,我看皇后也是怕您知道了生气!”
景帝突然一阵冷笑:“呵呵呵,怕朕知道,这就是朕的好皇后教育的好儿子,这就是朕的太子和信王!天下若给了他们,祖宗都能爬出皇陵来骂朕了!”
吕绅一听马上跪下请罪:“陛下息怒,奴才多嘴了!”
说完自己开始抽自己的嘴巴子,听着响声大,到没真使劲。
景帝一声喝:“好了,别打了,看着心烦,让礼部加快办理,信王赶紧給朕滚出建都去封地,朕看他心烦,另外让太子大婚之前那里都别去,老实待在东宫。”
吕绅点头:“诺,老奴这就去办。”
吕绅走后,景帝脸色一阵失落,拿起手里的手娟狠狠的砸进水盆里,水溅落一地,他长叹一口气,随后大声吩咐道:“来人,准备撵驾,朕去景仁宫。”
一大黄门进来跪下,正是吕绅的干儿子吕见喜:“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安排!”
…
景帝到了景仁宫恰好是太后午膳的时间,今天太后宫中到十分热闹,宁王萧思琊过来请安报喜,永慧公主、福王萧思钰也都在陪着老太后用午膳。
萧思琊恰好喜笑颜开的跟太后说这话:“祖母,您应该知道陈国公家那个疯丫头,从小跟着陈国公舞刀弄枪的,父皇在圣旨里还说什么淡雅贤静、温柔贤惠,这不是瞎说嘛。”
萧思琊一边数落着自己未婚妻的不是,但是脸上偏偏带着欣喜的表情,看得老太后忍不住发笑。
太后笑着调侃问:“六郎阿,你若不喜欢为何不跟你父皇说说,换一个赐婚呢?”
萧思琊突然尴尬的挠挠头:“祖母,到也没说不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不满意尽管跟为父说,为父断不会让自己儿子受了委屈!”
萧思琊话音没落,景帝就从外听着声音进来了。
公主、宁王、福王见到父皇进来,连忙离席想要跪拜:“儿臣见过父皇。”
“你们几个起来吧!为父过来你们祖母这里问安,没想到这么热闹。”
景帝说完,上前对太后跪下行礼:“儿臣问母后圣安。”
太后笑道:“皇帝起来吧,今天到没想到我这景仁宫里这么热闹,皇帝用膳了吗?”
景帝在太后身边坐下,抓起太后的手说道:“母后,儿尚未用膳,今日就想着来陪母后吃顿饭,不成想这里几个孩子也在。”
太后满眼欢喜,笑着吩咐范长令:“为皇帝准备一下。”
景帝看了看几个孩子,目光落在宁王身上:“琊儿,似乎对为父的安排不满意?”
宁王连连摆手:“不,父皇儿臣满意,满意的紧,你知道的呀,去年春猎儿子还和陈国公千金同射中一只鹿,当时父皇还说我和她有缘分,父皇说这无心,儿臣听者有意,确实对敏儿心仪已久,所以今日父皇下旨赐婚,儿子满心欢喜,这不马上进宫跟老祖宗告喜,还想着等下去父皇、母后那边谢恩呢?”
景帝对自己这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到是喜欢,看着宁王这样的心性,对照他两个兄长,不免心中有些感叹,景帝微笑道:“那你还抱怨敏丫头野蛮!”
宁王哈哈一笑:“儿子是高兴坏了,胡言乱语的!”
太后,景帝听完也都一乐,一家人开心用完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