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一袋金子暴露在我的面前。黄澄澄的金条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世界上没有比它更美味的佳肴。
问各位一个问题,如果突然有一袋子钱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做?
相信大多人都会和我一样,想着把这一袋子钱占为己有。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怪人已经不见了,就把这一袋钱留在这店里。
我一个闪身,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个粗布袋子挡住,脸朝外,像老母猪护食似的,警惕的看着店门口。
当我确认四周没有别的人看见,我立马上前锁住了店门,随机迅速地把那袋子钱提溜到我的卧房。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袋子钱塞到了床底下,然后往床上看了看,发现徐大在床上依然睡得很香。
面对突然到来的金银财宝,我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想了想,我又把袋子从床底下拖了出来,就这么扛着,带到了曲面柜台里。
把袋子放下,我坐在椅子上,开始仔细查看起这个粗布袋子。
整个袋子是棕黄色的,看起来像是用粗麻编织的,整个袋子看起来很旧,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了两眼我就对它没了兴趣,我还是对里头的金条感兴趣。
我把这些金条一条条的拿了出来,数了数总共有十四块,每一块都黄澄澄,金灿灿的,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又用牙咬了咬,嗯,是真货。
要知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一袋子金条都够拉起一班小型军队了!
到底是什么人要给我送这么多钱?嗯,如果说一吊钱有一吊钱的因果的话,我这是惹上了什么庞然大物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觉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因为,当把所有金条拿出来之后,我在袋子底部发现了棕黄的东西,我把这东西拿了出来
竟然是一封信!
信封上贴着张帆船邮票,而收件人写的竟然是——赵汉波
竟然是给我的!
怀着一种奇怪的心情,我拆开了信封。
从中抽出了两张信纸,上面写满了公整的小楷墨迹。我内心狂跳,屏住呼吸,认真读起来
“大侄儿足下:
是时候发出这一封家信了,南京距扬州远乎?吾侄儿与吾之近乎?不知道这封信最近收到没有?
时隔十年未见,家中一切如常,波儿收到这封信定是万分诧异,且听为叔些个闲言碎语吧。
想来波儿定是最好奇你的兄弟呵,涟儿最近在中山大学读书,每月有闲银五两。涟儿自从去年以来,时常牢骚满腹、抑郁不安。太史公所谓“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
其所往者”,涟儿颇有点这个意思,所以学堂功夫大为荒废。
偶尔想要振奋,但是兴致不能被鼓舞起来,我因此深深地感到忧虑。每每奉劝他记住祖上的教诲,下定决心努力前进。涟儿就说想去北大学甚么德先生、赛先生,想要跟着个许不着调的教授发表什么言论。
我想自己做地方官,生活状况且不是特别窘迫,难道不能养活一个半大小子,却让他去和混蛋教授背弃祖宗吗?向他人求推荐,实在是难以开口,所以很久也没有帮他谋求学堂。
自从去年秋冬以来,涟儿生了场大病,我觉在京城逗留时间大久,也觉得零落流离,没有着落,不如让他在中山大学读书,
不想着让他北上。
而且吾家大业大,太爷年事已高,担心涟儿自己留在bj三年,没人照顾。考虑到这几点,每每要劝涟儿莫要北上,应以家族为上,
切不可自私自利。没想到病好后,涟儿就愿意去中山大学读书。现在既然定了学堂,那么身体会有所约束,内心也有所归属,道德功课又可以渐渐整理起来了,只能等到今年下半年再看情况了。
最近家族生意获得总洋人眷顾,颇有以后销售无碍的希望,家族生意愈发繁荣起来。
老太爷、二叔父、三叔父三位长辈规矩极为严格,立下的榜样特别好,我们这辈人跟着做事、实践,极其容易用力。
当然你父亲的事太爷确实是生气过了头,你两位叔父做的确实有些过火。
但没有规矩哪有方园别人家没
有好榜样的,也要自立门户,自己立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