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贪污修造大坝的银钱!”
陆星元虎目含泪,用力的抹了把眼睛,恶狠狠道:“那个伪君子还假模假样留了封信呢!”
陆雪意闭了闭眼压下心中酸涩,冷冷的抽出账本下压着的信。
打开迅速扫过,和记忆中一样的内容,登时冷笑一声:“他还是没说真话。”
“或者说,没说完全的真话!”
“当年父亲身边有一位极其倚重的幕僚,名唤袁熙,此人出身举人却聪慧过人,计谋频出,为人老练豁达,父亲上任都江堰只带了他一个人!”
“可后来举报污蔑父亲的人也是他!”
“父亲惨死,袁熙不知所踪,我千方百计寻他不得,结果他却在千里之外的西北之地留下这么一封忏悔信,可见其人虚伪至极!”
陆雪意扔下信:“他以为留下账本和这么一封信就妄图赎清自己的罪孽,可恨可笑。”
“虽其目的虚伪卑鄙,却也不失为一个突破点。”
“最少,证明他事后曾到过西北,而且我们身处的那个地窖已经无限靠近戎狄,此人身份和西北必然密切。”林亦宸道。
陆雪意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许,转而看向风初寒。
风初寒心中莫名生气一股难言的滋味,冷脸掏出一个锦盒扔给林亦宸。
“此锦盒乃是千年玄铁浇铸而成,只能用机关术打开。”
林亦宸有些懵的接过锦盒,这一看登时愣在原地,浑身僵硬!
陆雪意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怎么?可有蹊跷?”
林亦宸缓缓抬头,眼神有些怪异:“我幼年时,曾有人带着一模一样的盒子找到我,逼我死记下破解之法之后,便消失于茫茫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