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状自有京城大理寺惩处。”
花老将军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儿已然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有什么罪过也都抵消了吧,就不必再押送京城了。”
陆雪意冷笑一声:“是吗?光是豢养宦奴这一桩罪,便已然是大不敬之罪,可处斩首之刑!”
“你!”
花老将军终于大怒,眼神不善地瞪着陆雪意:“你一个妇孺之人,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快滚下去!”
“那若是我说要将花四少押送京城呢?”
风初寒冷冷看向花老将军。
花老将军气极反笑:“就凭你?你也配!”
“尔等不过一小小的礼部尚书,我却是堂堂镇国公!就凭你也想压我?”
风初寒冷笑一声:“陛下亲下旨意,派我出使西北,期间所有事宜一切以我为准,使团权职远远高过你镇国公!”
“那又如何!”
面对风初寒和陆雪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花老将军再也伪装不下去。
目光森然的看着两个人:“这是西北,乃是老夫的地盘!”
“尔等难道以为凭你们二人,亦或是小小的使团就能骑在我头上拉屎不成?你们也要问问我手底下十万大军可否答应!”
“怎么,难道花老将军意图谋反吗?”陆雪意冷然开口道,目光冷淡,如同利剑一般刺向花老将军。
然那花老将军却半分不惧,只是仰天大笑:“小小竖子,也敢拿着鸡毛就当令箭!”
“莫非真以为你们走得出这沧州城?”
“届时等你们已经沦为黄土,老夫只需向朝廷报告,使团死于戎狄人之手,又有何人能知晓其中内幕?”
“原来花老将军便是这样镇守边关,统领沧州城的,倒是让妾身开了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