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追出去吗?那位能是好惹的?她可是县令的夫人。”
原来是这样,顾清清刚才就在猜这位夫人身份不俗。
那两位妇人继续说道,“这位县令夫人也是可怜,原是家中的嫡长女,身份尊贵,但却因为长相,在家里一直不受重视,反而是庶出的妹妹越到她的头上。”
“还有这样的往事?你快给我说说。”
顾清清也来了兴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就连嫁人的时候,她也只能嫁给当时还是穷酸书生的县令大人,妹妹却嫁给了豫城的富商。”
“县令高中,前途无量,又从不纳妾,听说是因为怕夫人,这原本是好的,只是县令在马阳县一待就是十几年,别说是升官了,豫州州府都不带正眼看我们县令。”
“那夫人的那庶出的妹妹岂不是更得意了?”另一个妇人有些打抱不平的说道。
“可不是,夫人妹妹的男人是给州府做买卖的,听说还是州府大人身边的红人,这身份就压了县令夫人一头。”
“这庶出的妹妹没事就来找县令夫人的晦气,对夫人时常挖苦,听说这次夫人妹妹的男人从京师带回了个什么神鸟,要专门设宴让众人开开眼。”
妇人惊呼出声,“那这妹妹的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唉,谁说不是呢?”
“要说也是咱们这位县令夫人命苦,不管是闺中还是嫁人后,都得受庶出妹妹的气。”
县令夫人?神鸟?设宴?
顾清清这边听的入迷,连顾董礼偷偷捏她的脸蛋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