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有的凌厉,一袭长影独舞,倒显出了几分凄凉优美。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平静无比。
“有事吗?”冷清歌语调平淡地问道。
“没… …没事,我来录一些素材。”摄像小哥结结巴巴地开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冷清歌的眼睛就有些发怵。
冷清歌点了点头,也没再言语什么。
反倒是摄像小哥,结结巴巴地又开口了,“冷小姐,你… …你明天… …是要表演这个,一定能火。”
“我还没想好明天要表演什么。”冷清歌单手握住竹条背在身后,笑了起来,“你素材录好了?”
摄像小哥一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当作回应,但满脑子都是——这还不是为明天准备的节目?
“那我就先走了。”冷清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摄像小哥:“???”
不是还没想好要表演什么吗?
怎么就不练了?
去吃饭?
现在才9点,还没到饭点啊… …
摄像小哥一脸懵圈地给祝好汇报了情况,“见多识广”的祝好倒是一脸平静,“他们两口子现在做出什么来,我都不会惊讶了。”
摄像小哥:“???”
还是副导演耐心地和摄像小哥解释,“刚刚白影帝说早饭没吃饱,要去吃个肯德基的蛋堡套餐,也不练了。”
摄像小哥:“… …”
——
冷清歌离开了排练室之后,便直直地去寻了月白。
“就知道你要来,刚煮好的黑豆豆浆。”月白妖媚的声音随着她刚推开“阿飘木屋”的门就同时响起。
月白刚将豆浆放在餐桌上,转过头就在指挥着那一堆飞来飞去的小鸟和地上忙忙碌碌打扫卫生的小兔,“那边的帷幔再挂的高一点,还有天花板的荧光灯再擦一下。虽然在咱们阿飘注重的是内涵和颜值,但是也不能尘埃满天飞。”
“几天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聒噪。”冷清歌坐在餐桌前,抿了口豆浆,“呦呵,这幅画不错。”
冷清歌看到餐桌旁新挂上去的大大的一幅画,画里是一棵大树,大树上长着无数的叶子和枝条,而在巨树的最顶端则悬浮着一只白鸽。
看起来倒是有种脱俗的宁静,只是整幅画都格外地抽象。
月白自来有收藏油画的喜好,“阿飘木屋”里那一幅幅色彩斑斓的抽象油画都是他的宝贝,“那可不,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弄到手。”
“怎么?重金不够,卖身来凑?”冷清歌笑嘻嘻的调侃道。
“就我这颜值、身材,谁付的起钱?”月白双手叉腰,斜睨了冷清歌一眼。
听着这些话,冷清歌装作头痛的扶额,“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月白得意的哼唧道。
冷清歌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抬头看向月白,“对了,昨晚… …你去找我了?”
“对啊,雷雨天嘛。”月白耸了耸肩,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副八卦的表情,“你搭档很关心你嘛。”
“他… …挺好的。”冷清歌说完这句话,心中忽然涌上来一阵酸涩感,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
“怎么?就这么被发好人卡了?”月白挑了挑眉毛。
冷清歌有些语塞,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有自己的生活,和我不同。”
“清歌,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那个人不值得。”月白忽然严肃了起来,他知道冷清歌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她顾忌什么——她怕重蹈覆辙。
“没有。”冷清歌立马摇了摇头否认,“我只是…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月白叹了口气,继续开口,“放过自己,不好吗?”
冷清歌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但仍挑着嘴角微笑,“我又何时为难过自己呢?”
是这样的啊,如今所有的路都是自己心甘情愿选的,只不过选了一条不那么晴朗的路罢了。
月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冷清歌的脑袋,“等你录完了这个节目,也可以休息几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散散心?你看你是想去看看风景呢?还是想去吃点好吃的?或者我陪你去老宅休养一阵子?”
“也好。”冷清歌点了点头,“等地下室里的那个开了口,我们也能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