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除非它自寻死路以自伤为代价,否则不可能伤其半分,它还要怎样才能有出息?
站着说话不腰疼。
离夙单手支着头,漫不经心叹了口气:“你就不能让俢昳受点伤?”
凶兽终于不满地低吼了一声。
离夙被吼也不恼,伸手在凶兽的头顶上按了按:“闹什么?你被俢昳封印这么多次,不也是本君一次一次来帮你解了他的封印?”他叹一口气,颇为无奈道,“罢了,你既不能与他抗衡,拖着他也够了。”
“说起来,俢昳第一次封印你时,足足困你一千五百年,而这一回……”离夙的血色魔瞳闪过一点笑意,“只有一百一十年。你说,他还能再封印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