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今夜等着。”
等着?等着就等着。
他们夫妻数年,对彼此的每一寸都太过熟悉,是以虞念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然而等到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终究是失算了。
俢昳只着一件白色里衣,长发散开,姿态随意地侧卧在床上。
里衣敞开了领口,却又敞得不彻底。
总觉得能看清什么,再一细看,发觉都被恰到好处地遮住了。
曲线延伸下去,令人遐想无限。
半遮半掩,要露不露,如同前菜吊足了胃口,却迟迟无主菜。
勾起人兴味,却又不负责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