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票,说道:“太太不怕世番会伤心吗?”
汪太太说道:“伤心总比毁了前程要好,丁小姐真的心疼他,就得走,至于为什么要走,最好不要告诉世番。我们老爷官职虽不大,也是有一些势力的,民不与官斗,丁小姐今天不收这钱,将来只怕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是个明白人,自然晓得的。”
丁子茗说道:“太太,你的意思,我明白的很,您放心吧。”
汪太太也没想到,一出钱,事情竟然这样好办。她对于丁子茗,又多了一份轻视,也就不说什么,起身就走。丁子茗也不送,只是坐着,看着眼前的支票。这样一张支票,能拿到多少钱呢?汪家少爷小姐们的吃穿用度,汪府的气派,这一张支票,和汪家大少奶奶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
还有,汪曼云,真是有心生嫌隙的人,前天见面,才保证不会说,今天汪太太就过了来,还能是谁告的密呢?她是觉得自己不配做她的嫂嫂么?
丁子茗想起曼云前天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
执着
世番进来的时候,丁子茗正歪在榻上,面色微红,像是喝了酒睡下了。世番摇摇头,笑道:“大白天,竟喝成这样!”他叫老妈子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丁子茗身上。
出了里间,世番对老妈子说道:“你怎么也不留意一下呢?大白天醉成这样。”
老妈子连忙说道:“我哪里管得了呢?太太来过之后就是这样了,她心里不爽快,一个人喝酒就没了管制,才喝成这样。”
世番一听太太,便问道:“哪家的太太?”
老妈子看看里间并没有动静,才低声说:“还是哪个太太?就是您的母亲。”
世番一听,冷汗直冒,忙问道:“什么时候来的?都说了些什么?”
老妈子说道:“我也不在跟前伺候,并不能知道,送走了太太,小姐就哭了一场,然后就一直喝酒。”
世番叹了口气,支开老妈子,自己又进了里屋。细细地看着丁子茗的脸,可不是挂着泪痕?母亲到底说了些什么伤人的话呢?世番想着,越发心疼起来,用手抚着丁子茗的脸。
丁子茗慢慢睁开眼睛,见世番就蹲在自己面前,笑道:“好好地蹲在地上做什么呢?快坐下来吧。”说着她坐起来,给世番腾了个地方。
世番在榻上坐下来,问道:“怎么喝起闷酒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