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焕喉结滚动,垂下眼睛, 头一次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咄咄逼人:“路队, 是我不值得信任吗?”
那一刻, 路鹤里几乎要冲动开口,把那些隐密、那些过往、那些沉重到无法呼吸的内心和盘托出, 然后甩给江焕让他分担。
然后就像那夜在天台上, 让自己坐下来,放个空,偷个懒,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