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都往大脑涌去, 轰得耳膜嗡嗡直响, 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学长。”江焕的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条件反射地回答。雪松味的Alpha信息素就像失去闸门的洪流四处冲撞, 他的手臂骤然收紧, 像一头饿急眼了的狼,不受控制地想要去剥路鹤里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