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燕侯府那边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连翘,你说秋曦哥哥他会不会后悔了?”雕花红漆窗棂外的阳光通过姚黄色窗纱落入,将萧颜紧锁眉头间的忧虑映得分明。
“公主,燕小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千秋殿该是最清楚的。”
“燕小侯爷向来言出必行的不是吗?”
眼下连翘正用药酒帮萧颜揉搓着膝上已经很淡的两块乌青。
“公主稍安勿躁便是。”
稍安勿躁,她怎么还能够稍安勿躁?
如今这婚事推进得明显比上辈子快了许多。
这恐怕与她此前在太初殿外跪求抗婚一事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