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的风刮过她的脸,吹起她的头发。
她就在那摇曳的烛光中静默地等着,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直到蜡烛一点点地燃尽,火光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
没人能注意到那在床上有些孤拗的身影。
细小轻微的脚步声一点点地靠近房门,姜馥咬紧了牙,还是坐着不动。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入房内。
一贯冷冽的味道传入姜馥的鼻尖,她还是坐着,但隐隐能见到微微颤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