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借着她父亲的名义带着目的地接近她。
面前这位更是。
她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开了点。
“如果我是你,就该好好看看那幅画像,不被有心人看了笑话。”
泰轩意有所指。
“你仔细看看,这幅画是沾了毒的那幅画吗?”
他眼睛微微眯起,细细看去,并无一丝嘲讽。
姜馥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画像上,正如他所说,墨汁可以被水泡掉,而毒只会顺着水更加疯涨。
而这幅画,没有,被水冲刷了之后,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