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一把甩下幔帐,声音冷漠:“所以你怎么没和杜岚说?你就这么耐不住,来月事也要逼孤和你圆房吗?”
他看见白菀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忍着屈辱:“晚间才发现的,殿下又一直未曾过来……”
她嘴上嗫嚅着安抚姜瓒,被褥下霍砚却去勾她的手。
白菀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霍砚引着她的指尖划过他壁垒分明的腰腹。
姜瓒怒不可遏,只觉得被耍了一通,阴沉着脸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