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自己手腕上:“倘若我当真戴着那珠子,恐怕没多久就会病痛缠身,虚弱而死。”
“我只是想活着罢了,”白菀晃了晃手,皓腕上的佛珠发出细微的碰撞声:“至少,霍砚暂时不会想要我的命。”
慢慢来,急不得,只要她不死,她就能和姜瓒,霍砚慢慢周旋。
“奴婢们给娘娘备了早膳,娘娘可要用一些?”
门外传来两道齐整的说话声。
白菀转头看过去,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宫婢,笑吟吟,俏生生的站在门外,杏眼圆脸,都梳着单髻,穿着松石绿的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