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还如此无理取闹?
姜瓒不懂,口口声声说只求他爱的白蕊,怎么突然开始计较起来他身边的女人。
明明她连她长姐都不介意,还曾帮他在白菀耳畔说好话。
他与白蕊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这才回宫借酒消愁。
“皇上,可以……可以把案上的襦裙递给臣妾吗?”
舒瑶光像只雀鸟,颤巍巍的细嗓,让姜瓒平白一股无名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