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仔细辨着他眼里的情绪,企图看穿他所言真假。
她赌不起。
可惜霍砚的眼眸中,一如既往的深沉如海。
“咱家还有事,便不久留了,”霍砚站起身,踱步到盥台前净手。
直至推门离开,由始至终未再看白菀一眼,只是临出门时,一句“多谢娘娘了,”被刺骨的冷风送入白菀的耳中。
被冷风一拂,白菀才惊觉外头又下起雪来,而霍砚来时,没披大氅,没带手炉,唯着一身单薄的紫袍,走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