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了他身上。
而他本人还是跟刚才在楼下一样,对送到嘴边的红酒来者不拒,但整个人都恹恹的,一言不发,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没什么兴趣。
孔立文只能从他金丝眼镜的反光中,窥见些许他眼缝里透出的冷淡。
“七少爷,这酒可是我托人专门从法国酒庄弄回来的……”孔立文战战兢兢地试探道:“还是不合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