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嘬了两口。
那杆破烟枪早两个月就被他用来打徒弟的时候敲断了,但他毫不在乎,一点也不怕扎着嘴,贪婪地吮吸着,然后好像迟暮的老者一般,双眼无神地瘫倒在炕上。
裴筱现在还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外面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