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甚至做出一个转身欲去的动作时,沈璁彻底疯了。
他从背后拽住裴筱,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对方的双手捆了起来,按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好不容易拜托了许多老裁缝后,才终于缝好的旗袍又被撕破了,但好在卧室里的座椅都蒙着一层柔软的天鹅绒,蹭着裴筱细嫩的皮肤,除了有点痒,并不会太难受。
他背身跪伏在椅子上,终于在沈璁闯进来的那一刻,停止了挣扎。
其实几乎是同时,沈璁就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