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赏佩佩,这是曾经穿着百褶裙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赏佩佩,这一次不是梦,比他曾经最狂野的梦还要出格,眼下对方竟然正像只乖顺的小马驹,跪在他面前打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
赏佩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半跪在床上根本不需要用力,溥跃十指箍着她的腰臀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向自己。
腰腹的肌肉硬得不像话,那根模样周正可爱的性器也是,像是功率过大的打桩机,溥跃每向前一下,赏佩佩都被撞倒灵魂出窍,肉身摇晃蹭出几公分,几乎要跌倒落床下。
可是溥跃怎么可能舍得她跌倒,像是悬崖探戈,马上,他在插入后又会拉着她重新撞向自己,更加用力地把茎身喂给她吃。
插入,剐蹭,抽出,没有任何技巧,只有蛮力,每一次,溥跃都像是没有下一次一般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第章 南红吊坠。
窗外冷硬的钢铁森林都不存在了,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都回归了最原始的姿态。
月光下捣浆声如此稠密,虽然肉眼看不大清他们的轮廓,但光是用耳朵听着那些难以形容的音节,都会令人面红心跳。
太忘情,时间也变成了没意义的符号。
溥跃不记得自己抽插了多久,等到两人身下都像是失禁般浸透了赏佩佩的水渍,清亮的浆液被打发成绵密的奶泡,赏佩佩再次尖叫着到了一次,两瓣桃臀都染上了肥腻的艳色,溥跃才稍微停顿一下,性器一耸一耸,被她用力收缩的腔肉吮出白浆。
“啵”一声是开始疲软的性器被溥跃慢慢抽出的动静。
明明是长在两个人身上的不同器官,但第一次相融就像是天生一对的锁扣闭环,即便是阴茎减少充血变换了形状,冠顶仍然有被她严丝合缝地含吸住。
以为射精后性欲会逐渐消减,溥跃可以有和怀里人好好对话的可能,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食髓知味的程度。
要了还想要,射过还想射,才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溥跃重新爬回床,只是因为赏佩佩侧身时不小心用脚趾到了他的小腿,胯下的那根东西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再次充血勃起。
而这一次,他在射精前想试图和赏佩佩更亲近一点,他想慢慢插入时可以缓缓吻她。
没有哪个成年女性会设想自己在二十四岁初夜的晚上会连喷了两次水,虽然说挨操淌水的是下面那张口,但赏佩佩可能因为不加节制地叫了太多声,上面的嘴巴里也感到非常的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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