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百拓被人带了下去,临走的时候他朝着我的胸挤了挤眼睛,我只是觉得他的表情很是熟悉,却怎样也不明白他的意思。kanshupu.com
由于体力消耗的太厉害,我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跳了起来,我总算是想起百拓眨眼的表情为何熟悉了,他和苏媚媚两次朝我挤眼的神情一模一样,难道在我身上真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我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身上除了胸口当初被滕栖冷一剑贯穿的疤痕外,并没有其它什么东西,百拓总不会是眼睛抽筋玩我吧?
懒得再穿衣服,我直接缩进了被子里,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滕栖冷一定没事,否则百拓不会当着我的面把尸体化去,但是他到底去了哪儿,按珍休说的话他是受了重伤,可到底是怎样的伤让他一直没法露面,还有滕子炎,堂堂太子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总不会和滕栖冷在一起吧?我脑海里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最令我担忧的就是百拓那劳什子餮玉莲心了,能让风月影和滕瑞祈如此紧张的东西,而且好像还能吃,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太让朕失望了……”
忽然滕瑞祈的声音就在我身旁响起,我一惊,才发现在我出神的时候,滕瑞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床边,正眼神阴郁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失望?只怕相比起来我更失望吧,没想到他顶着杀兄弑父的恶名,捞到手里的竟只是个傀儡皇帝的位置,这样的大皇当了又有什么意义,而且他对百拓说的那几句话,彻底让我死了心,说什么得不到就毁去,真是恶俗的厉害。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都是朕的贵妃。”
“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那是说给百拓听的,你不知道他对你有情?”
我猛地一愣,百拓对我有情我还真不知道,虽然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些不一样,但百拓一直隐藏的很好,滕瑞祈又怎么可能知道;滕瑞祈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他说他和百拓之所以会生嫌隙,就是因我而起,但是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等三日后百拓炼成药人,就不会再在乎这些。
“药人是什么?”
“这得去问风月影,朕也不清楚,要不是你服了餮玉莲心,风月影又何必这么费神;景月,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来朕会好好对你的,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在乎,只要你能待在朕身边。”
滕瑞祈这孩子真的疯的不轻,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说这种异想天开的话,我没搭理他,只是把被子裹的更紧了一些,我的动作引起了滕瑞祈的注意,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却没有走开;瞬间,我也感到了气氛有些诡异,毕竟这身躯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而十六岁的滕瑞祈应该已经可以干某些事了,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手脚发烫,后背心冒出了一阵冷汗。
“餮玉莲心到底是什么东西?”
“百拓没告诉你,估计他给你服了也没说明那东西的用途,那是天山水月宫秘传下来的信物,历代宫主去世之后,餮玉莲心就会出现,而得到那东西的就能成为下一代宫主,号令水月宫。”
“可是,那东西不是吃的吗?吃了怎么还会再有?”
我还是不明白滕瑞祈的解释,他眼神怪异的看了我半响,才诡异的开了口,阴沉沉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所以说要宫主去世之后才会出现,只要把尸体烧了,自然就会有。”
“……”
我不敢再吱声了,虽然我真的没吃那东西,但风月影和滕瑞祈不知道,他们那么想要那东西,万一他们一个想不通直接把我烧了才叫亏;我也不想再问水月宫是干吗的了,但是不开口又觉得尴尬,最终我还是讪讪开了口,浑身上下没一点自在的地方。
好在滕瑞祈估计也想没话找话,他告诉我天山水月宫位于北玄国的天山,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宫里的人都是使毒高手,若能掌控水月宫,也就掌控了天行大陆至少一半的势力,而百拓就是水月宫里派出来辅佐他的人;滕瑞祈只说到这里,后面的就没再说,我想起苏媚媚的话,估计是后期滕瑞祈被风月影的主子挟持了一把,又和百拓心生嫌隙,所以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只是隐藏在风月影身后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可以不动声色做到这一步,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合适的人,只能把身上的被子再紧了紧,却一不留神用力过度,拉开了一截。
瞬时滕瑞祈的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大虾,他眼神死死盯着我的胸前,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半点声音,我恼怒成羞,刚想动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