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文碟早就弄好了,只要我过去就好。”
“那你答应了?”珍珠更加担心,激动的双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韩露摇摇头,“暂时没有,我打算跟他签个合同之后再说。这可是跳槽,需要瞻前顾后马虎不得。”
珍珠点头,拍了拍她手掌,“嗯!小露办事,姐姐放心,只要你将来能好就行,莫不要似那白玉……”她欲言又止,韩露侧目看她总感觉有啥事。
紧了紧握住她的手腕,韩露小心翼翼追问:“姐,你跟我说实话,白玉和翡翠都去哪了?还有琥珀为啥又被调回少夫人哪里去了呢?还有……”
珍珠扭身抽出了手臂,声音颇为哽咽,“小露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心里多痒痒,韩露最是怕这种事情,拉着她胳膊摇晃,“姐姐,我们两姐妹还有啥不能说的?您就告诉我吧!为啥自打我回来,就没有见过白玉和翡翠,府里上下更是不许提的,都是为何?将来我也好吸取了教训。”
听她说的也有道理,珍珠心一横,“行,姐姐就告诉你,你也就死了那条心,早日离开玉家,省得步了后尘。”
第四十章 轻贱奴才命
珍珠也豁出去了,将韩露走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与她和盘托出。原来他们刚走不久,翡翠就得了老夫人的意思,说待玉满楼回来,就把喜事办了,好为玉家二房传中接待。
这事倒是无可非议,但坏就坏在白玉这丫头,她也不知道是中了啥魔怔,执意说二公子与她早生情愫,二公子还答应她,待红山归来会给她个名分的。
白玉平时办事稳重隐忍,但这次不仅私底下说,还四处宣扬说她早就成了玉满楼的人,还将此事告诉了二夫人,求二夫人做主,二夫人虽是不喜,但想着总比让翡翠当了先的好,便禀了玉老爷,这种小事情,玉老爷才懒得放在心上,一概交给二夫人处理。
二夫人便将白玉也暂定为通房丫头,老夫人跟二夫人就没有同心的时候,这次更是觉得二夫人是找她茬口,气的老夫人叫了玉老爷骂了一通,但都已经定下了也就没有改变,但隐患却是埋下了。
正所谓一山怎容二虎,翡翠最是火爆脾气,没出两日就跟白玉打得头破血流,将白玉的脸都抓破了相。气的白玉背地里养小人,黏上翡翠的名字,天天用针扎她解气,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大府上最是忌讳这些巫术,白玉是自个作死啊!
两人是两见两相厌,纵是碰头了都要绕道而行。珍珠知道此事她也管不得,院子里闲来无事只怕早晚会受到牵连,便去了老夫人的庵堂帮忙打扫,老夫人最是喜欢礼佛之人,自然带她亲和,还经常与她讲经颂道,倒也和美。
素不知就是珍珠的先见之明救了自己,那日听闻老夫人身边的秦嬷嬷说,二夫人屋里头来了贵客,心里好奇便问了,秦嬷嬷心眼善,加之老夫人也心疼珍珠这丫头,便让她莫要管,只晓得在老夫人的庵堂做事就好,半步不得离开。
珍珠心下了然怕是出事了,自知人贱话微管不得,只能装聋作哑,就这么过了三日不到,在打水的时候,在假山后偷听了几位嬷嬷的谈话。
秦嬷嬷想起昨日里的事儿,就吓得冷汗直流,眼里浮现一幕幕血淋淋的惨剧,忍不住作呕:“真想不到那胥家小姐看着温温婉婉,挺和气的一个人,怎就那么狠,愣是亲手操刀破了人家姑娘的青白身子不说,顺口一句百十板子就解决了两个人的命啊!”
“是啊!才多大点年岁,如此心狠手辣的,以后这玉家怕是家无宁日喽!”王家的媳妇亦是吓得不轻,拿针脚的手抖的七上八下的。
陈嬷嬷冷言:“也别那么说,要不是那白玉作死,背地里养小人儿怎能捞得这么惨,那翡翠若不是一味拿老夫人做挡箭牌,能激怒了胥小姐,将下巴子都闪掉了。这人啊!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作得。”
秦嬷嬷点头,赞同:“是啊!你看人家珍珠,不就啥事没有,还有你家的琥珀,也不是好好的。
王家的自然有劫后余生之感,抹了把眼泪猛劲点头:“我家那丫头,若不是有大少夫人事先收了去,怕是也会一样的下场。”
陈嬷嬷见她哭的大声,吓得捏了她胳膊一把,“我说王家的你不想活啦!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