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惊一乍,陈锦默默一笑未搭话,没人理会她怎么受得了,硬拉着陈锦问:“他们说的啥意思,啥胥家的泼妇?跟少夫人有何关系?礼部侍郎啥官衔,有土地公公大不?”
这王氏还真是个活宝,就是陈锦不想笑也被她逗乐了,耐心解释“礼部侍郎官挺大的,将来我们家少夫人有了好靠山,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好过日子。niyuedu.com”
王氏一听乐得直接在院子里蹦上了,胖的脂肪乱颤的大身板,还穿了一条碎花衫子,裙子她嫌弃做活不方便,就自制条肥腿的裤子,若不是大步走动,还真就跟裙子一样,更是鲜亮的嫩绿色,整一个鲜艳夺目的大花团,一歪一扭跳舞别提多搞笑了。
韩露听外面人声鼎沸,亦是呆不住出来,就见王氏怪异的舞蹈,马上就笑翻了,小娥手扶着韩露不敢松开,见娘亲那样子,是又恨又气,又不能上前阻止,生生气的白了脸色。
“吵到你了吧?”玉满楼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就势带到怀里,小娥这才急忙忙出去,管束她家亲娘去了。
韩露摇头,“没有,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啥事,看把大伙乐的。”侧头看向门外面,地上桌上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俱是用大红色的喜布包裹着。
不由得红了脸面,“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啊?”
玉满楼捏了她小脸一把,将手中身份文谍送到她手中,“你瞧瞧……”韩露疑惑打开,当看清韩成辉三个字,心头莫名一滞,直闷得难受,忙将东西合上,抬眼和玉满楼四目相对。
低头看韩露惨白渗人的脸色,顿时吓得玉满楼方寸打乱,将韩露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小露,小露你怎么啦?别吓唬我,哪里不舒服。”
两行清泪灼滚而下,说不出是何滋味,总有种念头,好日子怕是过不长了。猛地投入玉满楼怀里,她放声大哭,“老公,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她唯唯诺诺,若被人丢弃在外的孩子,哭的玉满楼一颗心都乱了。众人先是惊愕,见他夫妻二人忘我相拥,专注的眼神立时错开,不言而喻嘿嘿傻笑着退了出来,屋里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玉满楼又是哄,又是劝,抱着她轻轻抚慰她哭的颤抖的后背,“老婆这是怎么啦?怎么能说老公不要你,老公哪敢啊?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敢不要你。你是不是被自己的身份文谍给吓到啦?”
许是哭得累了,韩露竟还打了个哈气,眼泪一抹仰着头看他,“这身份文谍哪里来的?”
玉满楼挥手指着满屋子的东西,一样样指点给她过目,“喜欢吗?这些都是刘邺送来的贺礼。”又拿起那个身份文谍,“这个也是他送的,以后你可不是我的小丫头了,而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小姐。”
韩露皱眉,“我不稀罕,我还是喜欢做你的小丫头。”撒娇似的跌到他怀里,玉满楼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握紧了她的纤纤玉手揉捏,“好啊!那你就做我的小丫头,而我玉满楼只做你一人的公子哥,最爱我的小丫头。”
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碎吻渐渐加深沉沉,带着霸道与渴求,想得到更多,柔韧的唇吻遍她的面颊,脖颈一路下滑,不受控制抵到两团绵软之处,双手按压揉捏,情动时刻无处不刺激着他大脑最原始的冲动,簇紧鲜嫩欲滴的唇瓣,恣意品尝。
猛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几步行至床边,稳稳放在偌大的罗汉床上,这张床是玉满楼精挑细选设计而得,五个匠人不眠不休正正七日做成,舒适安稳不言而喻,如今终于要派上用场,让他如此更不激动。
他如饥似渴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紧紧追逐她肆意淘气的灵舌,坏笑挟入口中轻咬慢舔,惹得她娇/吟不断,轻粟连连,手不自觉间已经滑入她粉色长衫内侧,竟发现她偷懒连肚兜都懒得穿,又惊又急。
狠狠咬了她柔软的耳垂一口,低声呢喃,“你勾引我,说多久没穿肚兜了?”
韩露羞怯难当,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玉满楼怎容得她躲避,霸道相拥,深吻住樱唇,辗转啃噬,韩露转眼又被吻得头昏目眩,娇/喘连连。
他凤目情波流转,雾里看花办迷恋着她妖艳容颜,少女娥眉轻蹙,眸光迷离,双颊染绯红无限,柔弱无骨般偎在他怀里,情意绵绵,想要相拥更紧,又时刻要保持自己神智清明,万不得因为自己的粗鲁而伤了她。
苦不堪言,调转了身形,慎防压倒她凸起的肚子,辗转热吻缠绵,沿着雪白的颈子一路向下,低眼睨见她胸前酥胸销魂,沟壑隆起,竟不知比以前要大出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