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几个也都早早就来了韩露的屋里,几个女子谈天吃茶,正说得畅快,笑声如鳴啼一波波荡漾开来。niaoshuw.com
玉满楼同蒲少欢刚刚走入院门口,就被这种欢快的声音所吸引,抿唇微微一笑,幸福自在不言中。
迎头汾河急忙忙跑过来,险些同蒲少欢撞到一处,玉满楼不悦,嗔道:“何事惊慌?”
汾河跑的红扑扑的小脸顿时一白,磕磕巴巴道:“夫人,夫人让我去请大夫人过来,若是再等一会就误了唱曲的时辰了。”
“没事,你去吧!”蒲少欢见玉满楼大动肝火,忙做和事老,汾河得令手提着裙摆,急忙忙跑了。
玉满楼怒目看着她的背影,冷撇转身,“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走路都不看人。”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还怕她个小丫头撞坏了?”蒲少欢呵呵笑道,“行了,多大点事儿,也至于你生气。”
玉满楼确实不以为然,嗔道:“撞到你当然没问题,但若是撞到你家嫂嫂那还了得,你可要知道,她就在这几日产子,这女人产子可是鬼门关上走一遭,让我如何能不担心。”
蒲少欢听玉满楼如此一说,便想起当时珍珠产子之时惊悚的时刻,顿时吓得青面哆嗦,连连点头:“是啊!真是吓人,不知产婆可都备好,备了几人,技术可高。”
玉满楼沉重点头,“俱是最好的,可……”
“唉!别多想,嫂嫂吉人自有天相,明日我们去寺庙多烧几柱高香便是了。”蒲少欢伸手拍了拍玉满楼的肩头,两人齐步进入前厅。
玉珊站在地中间正同大伙讲着什么,笑的椅上的几人上气不接下气,蒲少欢几步走到珍珠身边,玉满楼则行到玉珊前头,玉珊正笑着呢!忽然感觉面前站了一个人,顿时吓得一蹦。
看清是玉满楼,气的她扬巴掌照着他后背很锤了几下,心疼的韩露忙起身护在前头,“姑姑,你怎么打我家满楼啊!”
玉珊一撇嘴,“看吧!这就心疼了。刚刚吓得我要死要活怎就没个人心疼。”
玉满楼难得放下严谨的架子,笑问玉珊:“侄儿见姑姑如此高兴,是想走近来瞧瞧,姑姑为何笑成这番模样?”
见玉满楼如此,玉珊怎能不高兴,忙拉过他们两口子的胳膊,一面一个挽着,“我啊!这是讲笑话呢!只为博得大伙一笑,正好你也来了,就给大伙也说个笑话解解闷子吧!”
这个主意好啊!顿时惹得一众人相迎,纵是站着的奴才都翘首期盼。“这不是为难人吗?”韩露嘟嘟着嘴巴,刚想打抱不平就被珍珠同陈锦拉了回来。
陈锦道:“夫人你就高高坐这里听着就好,可别耽误了老爷展示才华的机会。”
“就是,我看你啊!什么都舍得往外显示,就一样,相公不行。”珍珠附和道,顿时逗得大伙哈哈笑声一片,纵是韩露都红了脸不好说什么。
玉满楼站在地中间,寻思半响,终于憋出来一句……
汾河刚出了院子就放缓了脚步,却是没有向着大夫人的院子去的,而是去了西厢的一个落败的院落,小心翼翼推开破败到一碰就坏的木门,刚迈进几脚身后忽然窜出来一个黑衣男人,单臂捂住她的口紧接着按到墙壁上。
汾河却是不急不缓,左腿跺脚右腿猛地转身只差分毫就撞到了那黑衣人的小腹上,吓得黑衣人忙低声喊道:“是我,小河别打。”
“哥哥啊!这武艺怎么还是没有长进啊?”汾河语气颇为嘲讽。
黑衣男人手掌挠头嘿嘿笑着将面上的黑布拉了下来,这男人竟是当日暴打汾河的杂耍班子的班主。他贼眉鼠眼四处看看,汾河冷嗤:“别看了,这里没人,有事快说。”
男人嘿嘿笑着与她更近了些,“小河,主人那头收到你的消息很是高兴,准备这两日就动身过来。”
汾河神色一暗:“可说怎么安排我?
“没说,不过貌似不能有什么变动,应该还是在此处做内应,看护好夫人便是了。”男人说完,大掌探入怀中掏出来个金丝的和囊放到汾河的怀里,“这里是主人给你周转的银子。”
汾河用手略作掂量,眉头顿时皱的死死,“说,那些银两干嘛去了?”
男人忙打马虎眼:“什么银两,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银两?”
汾河大怒,单臂上前猛地抵住他的脖子,勒的他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阴冷道:“别跟我耍心思,汾大你快给我说,银两是不是又被你赌了,嫖了?”
汾大憋得脸色泛青,一个劲摇头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