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等果园子这边新种的苗子长活了,我带你过去玩。”
“真的?那我需不需要女扮男装一下?”
“你还真来劲了!”
“娘……很疼咧!”
脑袋瓜子又挨了一下,田恬委屈地嘟嘟嘴,沐青寒也跟着笑了:“婶子莫要着急,那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确实是一些文人雅士相聚的时候,彼此探讨灵感的地方。是一艘艘的船坊,几个朋友包一艘,游湖玩耍这样。”
“哇!我还没做过船呢,我要去我要去!”
田恬这么一闹,其实谢宜南想要暗示的讯息,也就被这么掩盖了。不过,他相信,安子锐是个聪明人,话说到这里,他应该懂。
安子锐也确实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虽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就怕他爹,他爹向来重情义,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娶了田月儿为妻,还不让他纳妾。
两个月前跟着老头子去了一趟江陵,那边的姑娘又美又温柔,还会伺候人,他跟几个在江陵那边喝花酒认识的年轻人,包了几个姑娘去泛舟,几个人玩的有些放肆,想必是被谢宜南看到了。
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家里的老头子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以后别说花钱有担忧了,连自由恐怕都要得到控制。于是,这顿火锅,他吃的也着实窝火,时不时看到田恬与沐青寒彼此透出来的恩爱意味,他就暗自磨牙。
再看看旁边的谢宜南,他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甚至有些坐没坐相,十分的惬意,说他是江南才子,还不如说他是江南浪子!
饭后,田恬和沐青寒提议出去走一走,哪知何氏他们都不愿意跟他们几个年轻人一块走,于是田恬,沐青寒,谢宜南,还有田秀四个人就凑人了一个四人、帮,在镇上挂着灯笼的街道上,慢悠悠地散着步。
“喂!这儿没外人了,谢大哥,你就给我说实话吧!”
“什么实话?”
“那花陵船坊到底是干嘛的?沐青寒你这么清楚,肯定去过对不对?”
“哈哈哈……”
闻言,谢宜南竟然大笑了出来,那模样看起来是真乐,他有些同情地看着沐青寒,一个挑眉眼神过去:“你自个儿解释吧!”
“她明显不信我,你要我怎么解释!”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看着安子锐的神色不太对。”
“田恬……有时候吧觉得你挺聪明的,可是在关键时刻,你怎么就犯浑了呢?”
田恬一头雾水,她看着田秀,突然发现他们三个好像都懂,就自己一个人身处局外一般,不禁有些不服气:“什么意思!”
“谢……谢公子说他在船坊,他可有说这安子锐也在船坊?”
“秀姑娘叫我名字就成了,这公子公子的,听着怪别扭。”
田秀点点头,也没应声,田恬顿时反应过来,拍了拍手叫道:“哎呀!我果然迷糊了!这船坊的船既然是包给文人去游湖的,这……湖面上肯定有别的坊里出来的船,对吧?”
“孺子可教!”
沐青寒有些闷闷地说了这四个字,田恬在徒弟胳膊上拧了一下:“小气!”
说罢,也懒得理会沐青寒的小不满,接着说道:“所以,当时谢大哥你确实是见到了安子锐?”
“其实……我刚才是诈他的,船跟船之间隔得那么远,我怎么可能看得清楚他的面相?只是身形有些相似罢了。”
“啧啧啧……这就是所谓的心虚啊!”
田恬顾着感叹,沐青寒确是皱了皱眉头:“那你怎会记得这么清楚?还专门暗示给他?”
“那日我们几个正聊到兴致上,就听见对面不远处的船只上传来了嬉笑声,看过去,就发现是几个年轻男子在一起嬉笑一个女子,那女子……”
他看了一眼田秀跟田恬,田恬挥挥手道:“没啥不好说的,我跟我小姑姑都不是那种扭捏的小姑娘,不就是青楼姑娘么?对吧?寻常人家的正经姑娘,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跟几个男人上船?”
见田恬她们不介意,谢宜南这才继续说道:“其中他笑得比较大声,还说自己父亲是做盐生意的,有的是钱,那姑娘我们虽然看不清模样,不过也能感觉得到,都快被欺负哭了。”
“贱人!”
“人渣!”
田恬跟田秀一起出声,两个男人便对视一眼,耸耸肩什么都不说,田恬还有些愤怒:“人家虽然是青楼女子,可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生活所迫,好好的谁愿意被人糟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