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不安地撑起身子仰头看他。
宇文昱低下头轻吻了一下霍紫依的嘴角,淡淡地一笑,“没事。”
霍紫依可不觉得是“没事”!
挣开宇文昱手臂,霍紫依绷起脸看着丈夫,“阿昱,你有事瞒我?”
宇文昱定定地望着妻子,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紫依,你也有事瞒着我。”
霍紫依的心咯噔一下,尽力维护面上的平静道:“哦?侯爷又听谁说了什么?别人说我有事瞒你,便有事瞒着你吗?侯爷真有疑心不如当面来问妾身!”
难道是谁在宇文昱面前挑拨了什么?
宇文昱的左手指轻轻划到霍紫依心脏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妻子,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紫依,你……还是你吗?”
这是什么话?霍紫依的眉头一拧,赌气地推开宇文昱下了榻。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妾身还是不是妾身?”
难道宇文昱知道了陆文秋对自己的感情,所以才试探着说这些?
霍紫依不高兴的是这些事宇文昱不亲自来问她,却要因旁人说什么而乱了心神!
宇文昱从榻上跃起跳到地上,一把抓住想往内室走的霍紫依,将她的身子一旋再度抱在怀里,然后用手抬起她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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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注意多码了两千……一万二更。
啊,小夫妻不要吵架哦。
☆、233.挑拨离间
京城的临江楼就在月江旁,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而吸引着很多附庸风雅之士来边饮酒边欣赏风景。
三楼被酒家掌柜隔来了几个雅间,专门招待一些喜静的贵客,当然费用也是不低。
谨王爷楚浔穿着普通的锦缎衣衫拾级而上,到三楼后就看到武安侯贴身的小厮陈棋站在一间雅间门口。
“王爷。”陈棋上前一步施礼。
“你家主子在里面?”楚浔挑眉问道。
“是的,王爷。”陈棋恭敬地道,然后替楚浔开了雅间的门。
楚浔走进雅间,就看靠窗的桌旁坐着身穿宝蓝衣衫的宇文昱。
“这么晚了,外面还能看清楚什么?”楚浔笑着坐到了宇文昱对面的位置,然后也朝窗外瞥了一眼。
天色已经全黑下来,江边灯光点点,倒是有几艘船只和画舫在江面上,画舫里的琴筝之声和歌伎的歌声还能隐隐听到。
宇文昱收回视线,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为楚浔斟了一杯酒。
“怎么了?以前晚上约你出来,可都是被你拒绝了,今日难得你倒约起我来?”楚浔打趣地望向宇文昱道。
突然,楚浔发现宇文昱的一侧嘴角破了,因为方才宇文昱望着窗外,只能看到侧脸,所以没看到嘴边的伤口。
“受伤了?”楚浔眉头微皱,视线定在宇文昱的嘴角上。
宇文昱放下酒壶摸了摸还未结痂的伤口,轻触时的刺痛令他不自觉的皱起一边脸。
摸到伤口不禁就想起半个多时辰前,在家里与霍紫依发生的争吵。
说是争吵,倒不如是他被妻子给“嫌弃”了!
看着宇文昱苦笑的样子,楚浔的眉头微展,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楚浔状似无意地笑道:“与弟妹吵架了?”
宇文昱也不答,只是喝着酒。
“昱弟,成大事者不宜儿女情长。你对霍氏的在乎有些过了。”楚浔转着酒杯淡声地道,“当初你听了我的建议纳苏氏与田氏为妾,可到头来却是一个被休、一个被送到庵寺静修!这样看来,当初霍氏未嫁前妒悍不容人的传闻也并非是华国公夫人的恶意诬蔑了。”
宇文昱微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楚浔,“苏氏被休是因她品行不端、心肠歹毒!田氏是因身体不好、又整日惶惶恐恐,才由母亲作主送到庵寺静养。与紫依没有关系!”
“那父皇赏给你的那些姬妾呢?”楚浔因宇文昱替霍紫依的辩解而发笑,“那些如花似玉的姬妾你却是一个也没享用,全都依着霍氏的喜好而送出府去了。昱弟,你是当局者迷,你被霍氏给迷|惑住了!”
“……”宇文昱垂下眼帘,又给自己的杯子斟满。
“我前几日与你说过的话,你还是想一想吧。霍氏恐怕已经不是当初的华国公府嫡出小姐了!”楚浔放低声音道,“霍氏在产子时就应该因难产而亡,可她现在却还活着!这是仪姬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