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长成什么样又不是老娘能决定的!
但是老天爷说,给你个青楼女子花魁长相,你就知足吧你。
不得不说。真正的乌攸落在现在已经阅尽千帆的乌攸眼里,那真是弱爆了!
她居然接受了这个安排啊摔!
说句没节操的话,乌攸的身世的确不咋地,父母双亡,娘家又没个撑腰的,就楼家的家世来说。当别人的妻的确是高攀了,但是当个妾?我去你大爷的,既然是当妾,那凭我的姿色当谁家的妾不好非得上赶着找你家的软儿子?我一清白人家出来的闺女,钓个更给力的脑子不大好使的金龟婿。稍微注意点儿自己的言行,独揽宠爱当个闲妾不行?
可真正的乌攸她答应了,就这么很没有尊严地接受了正妻变妾的安排。
而更没有尊严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周约和周织大抵是瞧着乌攸的姿色实在是太过撩人,怕自家爷一时间把持不住做出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就在外头寻了栋小房子,把乌攸安置了下来,每个月象征性地给点儿钱,只够乌攸一个人吃喝的,根本养不起孙婆婆,乌攸只得把自己的首饰变卖了一下,送给孙婆婆当遣散费,自己一个人动手在冷冷清清的小房子里忙活自己的衣食住行。
要知道她以前爹娘还是个做小生意的呢,别的不说,煮饭洗衣这些事情乌攸压根没有亲自动过手。
这些事儿暂且不提,毕竟人家已经保障了自己的衣食了,没道理还要替你养下人对不对?
可是,无耻的事情来了。
楼璞凡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乌攸住在这儿,他会时不常地来看一眼。
反正是妾么,又不是妻,讲究那些个虚道道做什么。
楼璞凡骨子里就是这么一枚不羁的男子,而且他又不是不经人事,早在他十四岁时父亲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妾,他早就尝过鲜了,但乌攸这种一见面就想叫人拆吃入腹的,是他第一次见。
于是,他难免地春心了,荡漾了,时不时地往这儿跑了。
他往这儿跑,当然是可以的,但问题是他从不对外宣布这是他的女人。
在这片区域居住着的人普遍素质都不怎么高,难免在背地里说三道四,觉得这漂亮女人一看就是个祸水,还如此不加检点,一看就是暗娼的预备军。
乌攸当然也能察觉到周围的人的异样眼光,她觉得很委屈,所以跟一个自以为能信任的面相慈祥的邻居大娘说,他不是别人,他是自己的未婚夫。
这大娘慈祥地摸着乌攸的小手说大娘能理解你,转头就去跟其他的女人八卦去了:
未婚夫?得了吧?哪家未婚夫结婚前还巴巴地老往新娘子那里跑?俩人还关着门说话一说就是大半天?
这传来传去,就是这俩人白日宣淫,女方还试图给自己洗白,简直是不要脸。
说白了,不就是白嫖么,这不是更廉价了么?
乌攸的娘出身贫寒,做得一手好绣工,除此之外基本上是个文盲,《女戒》和《女训》都没读过,跟别人接触也少,在嫁进乌家门后,婆婆只调教了她三四天便撒手人寰,所以她对一些规矩只有个模糊的了解,乌攸出生后也没人教她,就连孙婆婆也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出身,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乌攸能长成个八面玲珑的女人那才是人间怪事。
不过乌攸还算是有点儿学问,她的娘总是把丈夫书房里的书拿给乌攸看,《左传》、《战国策》什么的,所以乌攸姑且算得上是聪明,可在男女之事和待人接物上简直蠢得一逼。
更何况,她碰上的是楼璞凡呢?
楼璞凡尤其善于往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家里渲染得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仿佛华尔街就是他家的一个厕所一样,而且他本人也是年少有为,品德优良,十七八岁就考上秀才了,潜台词是,你看爷这么优秀,你还不来跪舔我?
当然,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楼璞凡实在长得是水准太高了,再加上当时的乌攸是个纯情的雏儿,尤其崇拜这样有才学的男子,所以对于一些男女大防什么的,还真没往心里头去,跟邻居解释了一下,就以为万事大吉了,接着就继续过有情饮水饱的日子。
万事大吉了么?当然不。
她在今后的日子里,为自己的瞎眼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楼璞凡怀着啪啪啪的心思,提着酒和小菜来乌攸的小家里拜访,而在同时,一个翻墙入室的歹徒进了乌攸的家。
在看到在榻上小睡的乌攸的容颜后,这个歹徒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