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了然于心。
话说到这儿,乌攸就更怀疑了,温羲和到底是不是对林回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为毛给自己分配技能的时候,个个都是那么不靠谱,偏偏分给了林回今这么一个黑白通吃明暗两道的大外挂?
既然有了这样的外挂,即便心里头仍怀疑林回今是不是在私底下和温羲和做过什么*交易。乌攸还是继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享受着米虫过生活,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不往心里搁,还时常去找周约聊天。
如果这事儿放在一个狠辣的主母身上的话,估计乌攸去找她的行为,绝壁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起码吸的是麝香,喝的是鸩酒,吃的是裹着口水的点心。但周约很能忍,她不屑于这么低幼、又留着把柄叫人去抓的伎俩,她对待乌攸一切如常,甚至更亲厚了几分。
至于林回今么,这些日子正和他的新爱妾绿帘黏糊着呢。周约这儿他是不再来了,至于周织那儿,他“为了照顾她的胎气”,银枪一洗照样去他院里扮演模范丈夫。
乌攸在暗叹林回今为了扮演一个渣男也是蛮拼的同时,每天都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天真小白花,一遍遍地去周约面前晃,恶心着她。就等着哪一天她突然发作吐自己一头一脸。
越和周约接触,乌攸越觉得,这周约算是生平她所见最能忍耐之大房,居然在产生了那样的疑心后,还能挂着一脸温存的笑意,表妹长表妹短地唤着自己。
如果说有什么异样的话。那就是她提及自己的亲事的次数和频率迎风见长。
乌攸说父母双亡,周约便说你父母在天有灵也想看到你有个好归宿;乌攸说需守孝三年,周约便说先订下来又有何妨;乌攸说没有好的对象,周约说你慢慢挑,哎。你觉得我楼表哥如何?
好的,真话套出来了。
当着周约的面,乌攸是丝毫情绪都不露的,一副规矩相,说自己哪里能配得上表哥那等风流俊才,脸上除了少女应有的羞涩,眼中是半分情愫的小尾巴都不露,就好像把楼璞凡只当做自己的表哥一样,两个人之前的眉目传情全被乌攸面不改色地自己吃了下去。
乌攸每次跟楼璞凡丢小眼神的时候,都是避着周约的,所以周约并不知道,楼璞凡那点儿荡漾的春心全是自己一手……哦不,是双眼撩起来的。
在多番试探未果后,周约心里头也有些没谱了:
乌表妹到底对楼表哥是否有情?如果不是有情,那楼表哥为何多番对自己说,乌表妹对他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谊?
但在小小地纠结了一番之后,周约立刻释怀了。
有情无情有何妨?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有情无情就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现在乌攸知道了周约的心思,必然会冷笑一声,不用你操心,老娘的处女x和心脏可不是连通着的,再说了,林回今的外挂还在自己身上绑定着呢。
一日,乌攸正在院中闲坐,贤良淑德地为林回今即将降生的孩子绣着肚兜,正琢磨着该不该在肚兜内侧绣一句“喜当爹”,来膈应一下林回今,但是由于担忧古人说不准也知道这喜当爹的含义,索性放弃了这样创新性的尝试。
自从知道自己身边基本上全部是周约的眼目后,乌攸反倒不避人了,使唤小丫鬟冰洲使唤得那叫一个欢实,但是派她去做的不外是端茶倒水的琐碎事情,而她的身后始终贴着一个小尾巴葫芦娃,那是林回今新送来保护乌攸的,防止冰洲趁机给乌攸的饮食衣料里添点儿料什么的。
乌攸近期的行程,就是周约的房间——周织的房间——自己的房间,三点一线,而且时间控制得刚刚好,在周织的房间里呆的时间,要比在周约房间里呆的时间要多那么一丢丢。
周织看着拿着一个没绣好的花绷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乌攸,面上带笑的时候,心里头不是没有郁闷的。
据周约说,这个天天看上去老实得不得了的姑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动了爷的心,让爷从外头寻摸了一群小妖精回来,而她似乎还和那妖孽之首绿帘有点儿关系,怕是来者不善,只是周约最近刚被训斥过,不好活动,周织的身子又日渐沉重,没时间料理这个乌表妹,所以暂时留给她一点儿喘息的时间。
一想到爷近来一来自己这里,就是掩盖不住的满面春风,多坐一会儿后又心不在焉的样子,周织哪里想不到,他估计是被新来的那只妖孽之首给吊住魂了。
享受过全心全意的夫人级待遇的周织一下子有点受不住这样的差别待遇,但毕竟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只是渐渐地,她发觉苗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