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作结,否则贝塔真怕自己把持不住露出真面目,把这聒噪的娘俩吓晕算了。
楼璞凡和自己的娘吵得生了一肚子气,也不想再府里呆了。连个小厮也没带,就气哼哼地想腿儿着去城里他经常去消遣的几家烟花地逛逛,在享受人生巅峰的同时,好好缅怀一下他的小太阳。
贝塔看他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精神一振。立刻跟了上去,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闷棍干晕了他,趁着月黑风高,静静地、悄悄地、默默地,把他往麦家的方向拖去。
……
此刻,周织正在生产的关键时期。惨叫已经变成了嘶吼,听得周约面色发青,坐立不安,而林回今看上去也是蛮纠结的样子,拧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那叫一个严峻。
看着林回今的纠结样儿。乌攸脑洞大的毛病又犯了。
他不是在纠结周织生的孩子应该怎么处理的问题吧?给他一笔钱让周织出府不就得了么,难不成他看周织这么辛苦,打算戴好这顶中国好绿帽,好好地抚养这个可怜的娃子?
乌攸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果林回今真的抱着这样大无畏的想法。自己就一定得拿个锤头把林回今的脑壳撬开,然后彻底地检查一下他的大脑皮层有没有被打过除皱针。
周约再一次进去查看情况了,而乌攸正好满脑子转着诡异的想法,在这时,林回今悄悄地凑近了乌攸,问:
“喂,你说咱们还生吗?”
乌攸没听明白:
“生什么?”
林回今忧心忡忡地扭着手指,小声问:
“生孩子这么痛,要不咱们就不要孩子了吧……”
乌攸翻了个白眼,原来刚才这家伙表情严肃眉心紧皱就琢磨出了个这,但必须承认的是,乌攸的心里多了那么一丢丢小甜蜜。她小声回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林回今还是担忧得要命,用商量的语气跟乌攸说:
“那咱们不急好不好,慢慢来,那么痛,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乌攸瞄了他一眼,笑道:
“怎么了你,咱们俩现在也只是订了婚,又不是马上就要回事务所结婚了,你就想孩子?你脑洞漏风了啊?”
林回今闻言,无比可疑地转过脸去,轻咳了一声,连正眼都不敢看乌攸,小声嘀咕道: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对于这么诡异的举动,乌攸只想说,林回今,你真是把“我有事儿瞒着你”这七个锃光瓦亮的大字贴到了脑门上。
要不是看着现在场合不对,守在门口的矽线已经往他们这儿瞟了数次,乌攸还真想问问,林回今脑子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今天这一出一出的闹得精彩纷呈,林回今在这里头扮演着什么角色,又打的什么主意?
乌攸刚开口打算问,就听到外头一阵骚乱,婆子小厮一通惊呼,吵吵杂杂的,听声儿是奔这个院子里来的。
乌攸刚站起身来,就被顺风而来的一阵酒气熏得一阵头晕。
紧接着,异味的发源地,楼璞凡就这么蹦了进来。
他走前还是衣着光鲜人模狗样的,可现在却像是被人打过一顿,被院子里的灯光一照,他脸上肿起来的地方亮亮的,嘴唇被揍破了,整个脸都呈现一个非常不对称的状态。
周约大概也是听到外头的闹腾声了,跑了出来,一叠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了,等看清楼璞凡的狼狈相后,她一声惊呼,忙问那些守在门口握着各式武器却不敢往里头进的小厮婆子们:
“这是怎么了?楼表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周约的目光凌厉,被瞪住的那个婆子全身一凛,忙道:
“回夫人,不是底下的人僭越,实在是……楼公子是从墙上翻进来的,那片又没有灯照着,奴婢们哪里能瞧得清是楼公子,还以为……还以为是进了什么贼人了,可不得兜头一顿打,而且楼公子……他也没说自己是谁,蒙着头一味朝里冲,奴婢们想拦着他,可是楼公子许是喝了酒了,只管往里冲,拉拉扯扯的,奴婢们伤了楼公子,是奴婢们的错……”
哦,这就是纯属楼璞凡自己找揍了,换到现在,分分钟就是入室抢劫的恐怖人员啊,人家没把他按在地上当歹徒就地打死已经算是他好运了。
乌攸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不由地暗自叨咕,这底下的人也忒不会办事了,倘若这帮人交给她调教一些日子,这楼璞凡再重蹈覆辙翻墙进来,身上又满是酒气,直接一个火折子丢过去,就彻底助他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