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母之命,我也没有办法了,楼表哥是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了,伦家只想当一名安静的美男子,哦不,小女子。不想因为这种事儿就跟表哥闹翻。所以表嫂,乃能理解我的对不?
顺利地把周约哄走,或者说是气走后,林回今来了。
他看到乌攸醒了,却没有露出乌攸想象中的惊喜,态度倒是淡淡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乌攸虽然对林回今的态度略感到有些奇怪,但总比他一下子扑上来哭着喊着说你终于醒了要好。所以她并没表示出太多的疑惑,伸了个懒腰,说:
“嗯,有点儿饿了,有吃的没?”
林回今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一碗粥和几碟小菜。他没说什么,把乌攸扶起来之后,就默默地配着菜一口一口地喂乌攸,还用勺子小心地拦着乌攸的唇角,怕她不小心把粥洒到被子上。
林回今别的地方不提。这一点还是蛮体贴的,所以,乌攸在他结束了如此贴心的服务后,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头,说:
“我的小保姆,乖。”
没想到,乌攸的这句评语,直接戳到了林回今的马蜂窝。
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把饭碗往床头的小桌上猛地一顿,巨大的碗筷碰撞声震得乌攸一惊,幸亏这碗筷到了他的手上,发出的响动外人也听不到,所以乌攸新换来的小丫鬟冬青也就乖乖地在门外守着没有进来。
乌攸惊了一下后,看着林回今的眼神就有些怪了:
“怎么了你?”
林回今闷闷地站了起来,说:
“没事儿,我走了。”
乌攸瞧着他脸色不好,权当他是大姨夫来了。尽管这种东西在普通男人身上基本不会发生,但是林回今么……难说。
话是这么说,但乌攸看他眼底下一片乌青,就知道他也没睡好,也没留他,只提醒了他一句:
“行,去吧,早点儿睡,你看看你,把自己熬得跟乌眼鸡似的。”
林回今却连头都没回,应了一声“嗯”,便推门走了。
这一声“嗯”里,包含的意思却无比丰富:
……她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连我自己都管不好,还要来管她,是不自量力么?她在说我不自量力?对哦,前几天我做的事情不就是不自量力么,本来的计划不够周密,被搞砸了……我以前干的哪件事没被搞砸过?貌似她总是对我这个态度,难道我真的是什么事儿都没做对过?不会吧?我真的这么废柴?我这么废柴她还要我做什么?难道是取乐?
这漫长的脑内剧场,被林回今用一个充满受伤意味的“嗯”,就给轻轻揭了过去。
乌攸看林回今临走时的态度古怪,琢磨了好久,才想起来把佐罗和葫芦娃召唤来问一问。
佐罗表示,老板娘,我一直跟着你,我不造老板怎么了,也许是间歇性的某些病发作了?
葫芦娃那边,态度就有些微妙了,吭吭哧哧的说不清楚,乌攸知道他跟了林回今不短的时间,对林回今的了解是佐罗没法比的,更何况他还和舒克贝塔他们有些联系,对于林回今的心理状态应该还是蛮了解的,所以,乌攸采取了重点突破的手段。
葫芦娃本来还想保有一个员工应有的节操,但是还是架不住乌攸的威逼利诱,尤其是前者的火力,太大了,在乌攸还没有拿出更深层次的手段时,葫芦娃就已经痛哭流涕地跪了,把自己的老板卖了个净光净。
在大致明确了林回今究竟在纠结什么后,乌攸感叹了,上帝看你活得久了。总会派出一些问题来折磨折磨你的小心脏的,乌攸也没打算搭理林回今,这全得看他的,如果他在意这件事。甚至纠结到走火入魔的地步,那他就距离和乌攸分手不远了,倘若他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他的本质和楼璞凡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分手?
乌攸冒出这个念头后,心里突然猛地一咯噔,难受地绞了一下。
应该……不会闹到那样的地步吧?
乌攸是不会当着手底下的人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的,她强撑着内心的不安,说:
“这样啊,那如果他能借着这个机会逆袭,那也不是挺好的么。”
这话一出口。佐罗就和刚刚卖主的葫芦娃对乌攸进行了苦口婆心的说教:
老板娘,你不能这样啊。
万一老板纠结疯了,你该怎么办啊?
女人当自强你这个理念我们可以理解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