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这么来一回,让你记忆深点儿。”认识第一年的最后一天,他想他的小老板记忆最深刻的是他。
什么狗屁逻辑!
朱文轩疼得翻了个白眼,这种草草了事的扩张,要容纳一天里最为凶猛的郭建军,实在是吃不消。
但看身上耸动的人,他猜他现在就算是哭鼻子求饶也没用,郭建军眼里的欲望炙热地很是吓人,像巴不得拆了他骨头连皮带肉一块吞进肚子里似的。
指望不上对方“垂怜”,朱文轩只好自己调整。
他在被子里,将双腿打开至最大,身体也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哪怕内壁干涩涩的犯疼,也逼着自己不准紧缩。
这个过程很难,但效果还是有的,只坚持了一会儿,体内渐渐涌出热流,再被猛烈冲撞的时候,疼痛感就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略酸胀的快感。
郭建军看着小老板脸上的表情变得迷醉,心里得意,撞击的位置开始变得凌乱和刁钻。
有时候就在穴口,有时候正中前列腺,也有时候纯碎在肉壁上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