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十三解个腰带,没想到连亵裤都给扯了下来,而亵裤下面……
他十分懊恼,结结巴巴道:
“十三兄弟,对、对不住了,我不知道原来你……不过你放心,我阿南的嘴巴紧得很,不该说的,绝对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十三既不愤恨,也不伤心,他似乎早已习惯,他人长得不出众,平淡无奇的一张脸,眼睛小,鼻翼宽大,轮廓不分明,所以即使笑起来,也是苦笑:
“十三不过是望川宫内的一根杂草,不必在意。”杂草归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阿南却吞吞吐吐又问道:
“大家都说你……这些年身体不好,或许活不过……两年,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