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解释所梦见的幻想,只懂得其中一个场景——奸夫淫-妇被钉在木板上沿着江流,往地狱漂流。
小时候目击此事,留给她深刻印象,是否预示着,罪恶早已埋藏在她内心?
不伦——
纵使发下毁家灭门的毒誓,她也想握住这瞬间。
是因为动荡乱世,家门不堪,还是出于她的自私?
陆诏年觉得她无法再像小时候那样纯粹的喜欢小哥哥了,此刻的喜欢夹杂了欲念与渴望。
陆诏年睡到晌午,用人阿荣昨天遭到她训斥,不敢进屋,小心翼翼地在门口唤她。
陆诏年慢腾腾起床,叫阿荣进来。
“二少爷叫我来为小姐梳妆……”
“嗯。”陆诏年见阿荣怯生生的,歉疚道,“抱歉,昨晚我发梦,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