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们赶人,陆诏年自己离开了。
她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条街,从花山南路的公寓到城外野坡,联大北区到工学院,每一间咖啡馆、台球室,听他们轻声说过话的台灯,符文模糊了的桥牌。
她去了蒙自,南湖烟雨婆娑。
好几次,她险些跌进去。
火烧般的云霞倒映湖面,陆诏年终于见到了小哥哥。
她说过为他捕蝴蝶来着,他没忘,要她帮他捕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