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知闲拔腿就想跑,可身后的雪女却好像一块无法轻易摆脱的狗皮膏药一样,惨白的手黏在他的身上,随着江知闲奔跑而逐渐拉长。
“你要去哪儿——”
雪女的声音尖细空灵,让人寒毛直竖。
江知闲轻笑出声,开玩笑似的回道:“都说了我没有急支糖浆。”
雪女:……
她听惯了平日里人们的尖叫和求救声,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