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们今天就来一个人给我们表演……唱得还乱七八糟的,我们在这儿喝得下酒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地上的女人抽泣着,面对这种无赖,她完全没了招。
江知闲径直走了过去,他看了看地上的女人,那张洁白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此刻正一脸惊讶地回望着江知闲。
“先生……”她是那个经常穿着黑色和服的礼奈。
“你是哪儿来的?”肚子最大的油腻男人不屑地走了过来,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江知闲,从鼻孔里出气道,“混啥的?居然敢直接站我面前啊?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