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北堂傲越的手。玉佩的事只是他的猜测,在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时,他不会和其他人透露一个字。或许……他要尽早查出那神秘男子。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男子异常美丽的白发和异人的灰白瞳,画面一转又变成男子瞬间变成年老,手却保持青春的模样。
右胸心室逐渐没有的痛觉,他脸上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了。
“未泱,父皇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必须是唯一。北堂傲越对于他的沉默,不愉的说。
“父皇,儿臣真的没事,只是一时感觉难受而已,您多心了。”
北堂傲越直盯盯的注视他,见他可以轻松的对答如流后,给他盖好了被子,“朕在一旁看折子,有什么事记得和父皇说。”
“诺。”
北堂未泱闭上眼,反复的强迫自己忆起男子的相貌,偏偏那张天颜他却只能模糊记得眉眼,更多的时候,男子的一头银发会比较吸引人的目光,包括他。
男子→给他麒麟玉佩→本该属于他的玉佩……细细想了一通,貌似在什么时候起,他就离不开这块玉佩不说,今天的事情也不是偶然吧?
也许……父皇寝宫的浴池也和这个秘密有关。
蕖妃在摆弄着花花草草,月儿听宫婢的报告,走到蕖妃的身边。
“娘娘。”
“何事?说。”
“陛下适才抱着十五皇子进内室了。”
“呵呵,估计是未泱的病发作了吧。”脸上说得很不在意一般,如果忽略她手上那枝只剩几片花瓣的花枝的话。
“娘娘,可要过去和陛下请安?”月儿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几片颜色鲜艳的花瓣。
“不用了,可能陛下还不欢迎本宫呢。”蕖妃继而摘下一朵花,放在月儿的头上。“月儿,你戴这朵花很美。”
“谢谢娘娘赏赐。”月儿摸了下那朵话,几不可见的漾起名为‘幸福’的笑容。
“月儿,你说十五皇子是不是应该尝尝女儿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