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蕖妃无视他们,直接越过他们,一步一步走上銮殿主位,就是北堂傲越身边,从而引来更大的惊涛骇浪。
他们此时才发现蕖妃身上穿的也是有越祖制的皇后服,蕖妃居然还胆敢坐在傲帝身旁,倨傲的看着他们。
“蕖妃,你这是作甚?”北堂傲越明知故问的说。
“臣妾希望陛下退位。就这么简单。”
“哦?你有何本事让朕退位?”
“凭这大殿上的大臣都是本宫的人,宫外的兵将也听本宫的,不知这样的筹码够资格让陛下退位吗?”蕖妃嫣笑道,眼神迸发出的神采很是迷人,也不再掩饰自身的霸气,脱去了温柔的外表,高傲的俯视下面的大臣。
“娘娘切勿信口雌黄!”
“臣等不知何时变成了娘娘的狗牙!?”
“娘娘实在是好大胆!这里岂是您可以放肆的地方,大放厥词!”
蕖妃掩嘴巧笑,这些人还真会演戏。蕖妃站起身,侧身站着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们,“本宫记得已经在昨夜就和你们说了,不要再伪装了!陛下该退位了,你们说是吗?”
“你!你!你!你……!”白发苍苍的大臣被这番言论气得直打抖,北堂昊出列,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蕖妃娘娘你好大胆,竟敢谋朝篡位?!”
“太子殿下,只要你帮本宫,本宫可以扶植你登上帝位。”
北堂傲越乐不可支的笑着看蕖妃,“蕖妃,你当朕不在了?张烙!”
张烙赶紧过来,并呈上两本账薄。
蕖妃看见那两本账薄不慌不忙,胜券在握的笑颜逐开,“陛下这是何意?”
“你贿赂的账薄都是朕手里,一本账薄里细写了朕的丞相大人究竟收了你多少银两。”
殿下又开始沸腾起来,要知道做贼心虚的人都会惧怕北堂傲越手上的账薄,一声‘嘭!’巨响,他们往后一看,正殿的门居然全部被关上,大殿没有了亮光,却燃起了烛光,然后自己周围出现了很多侍卫,心中胆颤的人都先跪在地上,哀叫连天,希望北堂傲越能饶过他们一回。
北堂傲越接着拿出第二本账薄,“朕如果没看到这本账薄,还真不知朕的爱妃有此才能。”
蕖妃不惧,“丞相正在带兵前来,陛下,您输了。”
北堂昊适时开口道:“不知蕖妃娘娘说的兵,是何人的兵?”
阮晋考自觉的赶紧出列,“陛下,京城大小兵都由臣统管,臣以性命保证绝对不会出现蕖妃娘娘所说的兵!臣的忠心苍天可鉴!”
蕖妃在这一刻才发觉不对劲,阮晋考是她的人,可是现在……好像事情不像她想象的,再看大殿上的官员,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收到她传达的话。
她中圈套了!
“月儿!月儿!出来!”蕖妃失去了端庄示人的外表,大声叫道,大殿上满是她的回音。她不能输!决不能输!
一身粉色衣裳的月儿凭白的出现在大殿,蕖妃愤怒的指着她,骂道:“月儿!本宫待你不薄,是你背叛了本宫!是吗?!”
“娘娘,奴婢没有背叛你。”月儿留下一滴泪水,渐渐悲伤的一张脸抹去,笑得异常诡异得骇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撕去脸上的一层皮,在众人的讶然之色中,露出一张过眼即忘的脸。
“你是谁!?月儿呢!?”蕖妃花颜失色。
只见那人拿着那张人皮,放在蕖妃的手上,嘴巴咧得很大,阴森的语气说:“这不就是娘娘的月儿?”
“什么意思!?”
“月儿昨夜便死了,这是奴才从她脸上扒下的人皮,奴才的易容果然到了巅峰,至少娘娘没有发现不是吗?”
蕖妃难以置信的看着手心里的那张人皮。这是月儿?陪伴她多年的月儿?为何她知道月儿死了,会如此的难受,眼泪忍不住的一直滑落。
“娘娘,只要您需要奴婢,奴婢就会一直陪在您身边。”一直?可是你食言了。
“奴婢会永远陪在您身边,无怨无悔。”永远?现在呢?
月儿,月儿,我不该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不该的。
“蕖妃,只要你交出家徽,朕饶你不死。”
蕖妃根本听不到北堂傲越在说什么,犹如木偶一般,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一步一步步下台阶,突然冲到一名侍卫那,侍卫躲避不及,手上的刀来不及收回,在大臣的骇然中,北堂傲越看到蕖妃背后腹部位置中间露出一截长长的刀锋。
“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