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苹果,说他像兔子都不行。他一脸的高深莫测,盯着张烙。
张烙似有所感,微躬身,“国师大人,那只……的确是狗。”
“……”
“伏召,你带若无过来吧,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它了。”
“诺。”
伏召知道这是殁烎支走他的手段,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去乖乖找伏召。
“国师可是有话和奴才说?”张烙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殁烎点了个头,“能告诉我,陛下为什么要让你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奴才说陛下是担心国师大人,所以才派奴才守在国师大人身边,国师大人可会相信?”
“会。”不过更多的却是监视,是吧?!“张公公,你和从前一样。”
“哦?”
殁烎接着往下说,“聪明过了头。”
“国师大人夸大了,不过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张公公请说。”
“不知国师大人可否把小晨子调来神殿?奴才习惯了身边有吵闹,一时这么干净,怪不习惯的。”
“张公公安排吧。”
“诺。”
夜半无人之际,殁烎悄无声息地起床,从房间里的密道走去,先走到北堂傲越的寝宫外想方设法的离开,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走到禁地附近,看了眼禁地的石碑后才不加犹豫的走入禁地。
“汝来了。”声音比上一次显得更加的老成,只见火麒麟依旧附在巨大的石壁上,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火焰。
“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来这是有何事?”
因为睡梦中一次次的被呼唤着,睡得太不安生了,只能带着睡意起来,所以殁烎现在的口气并不太好。
“不知最近汝可有何不适?”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