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彭青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跟在她们身后。
他往盥洗室的背后走去,身体贴着墙,听到里头传来两阵关门声。墙上面是一圈玻璃窗,窗户半阖,留着一条条不算小的细缝。
彭青四下看了一圈,撑着窗台爬上了墙,找到潘琳的影子,然后伸手从里面悄悄地打开整扇窗户,然后纵身跳下。
极小的格子里,潘琳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她眼中泛起极浓重的恐惧,身体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
身后,一股灼热感紧贴着潘琳的身体,她惊恐地想要大叫,身体撕裂地疼痛着,心里倍感屈辱。
她想要叫救命,双唇却被极粗暴地吻住了。她拼命地挣扎,整个人却被彭青压着倒在地上的凹粪池里。
这一刻,潘琳才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令她觉得亲切又眼光的男孩,他的心里的阴暗的,他的精神是病态的。
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个禽兽的行径!
薄薄的门板发出极不正常的声响,潘琳的同伴觉得不对劲了,用力地瞧着门,“潘琳,你没事吧?!”
潘琳的双手在空气中拼命地挥舞着,喉嗓不停地颤动着想要发出求救的信号。
彭青知道时间不够了。他踩着潘琳衣衫褴褛的身体,嗖地一下跳了出去。
篮球场的看台上,蒋悦然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从女厕所的窗口翻越而逃的人影,平静无波的脸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走过去,装着是要洗手的模样,目光却极轻地落在那浑身狼狈,哭的泣不成声的女孩身上。
“报警吧。”蒋悦然说。
潘琳倏尔抬起头,眼中充斥着屈辱,恐惧和疼痛,“不!不能报警!”
蒋悦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潘琳身上,“那个人被顾眉生欺辱过,心恨藏得那么深,你如果不报警,他还会再来的。”
潘琳崩溃了,她声音嘶哑,哭着道,“他恨顾眉生,为什么不找顾眉生,却来害我?!”
蒋悦然轻轻叹息,语气间皆是对潘琳感同身受的同情,“别傻了,整个荣城,有几个人敢去惹顾眉生的?所以啊,那些人远离顾眉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旁,潘琳的同伴望着眼前这突然出现的蒋悦然,双眸间写满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