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后来您那一掌用了几成力?”
问及此,程大不由得佩服起那闻家姑娘了,爷那一掌对的是心口,这一掌下去,不死也最少要半条命,她倒好,还敢先发制人。不过倒是聪明,没有自找死路得扎爷的动脉,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姑娘,敢赌命。只是这一掌,碎了簪子,未伤人半分……
这不像爷的手段,更不符爷的性子。
“老三。”
不瘟不火的两个字,从那薄削的红唇中轻吐,怎生如此森寒。程大声颤:“爷,属下是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