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睫微动,声微冷,秦宓只道:“程三。”
无波无澜平铺直叙的语气,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梁六额角一抽:“爷,属下是梁六。”
秦宓眉头微拧,眸色更深了,似晕不开的墨色:“话太多,爷给你找些事做。”手指轻抬,捻着灯芯把玩,忽明忽暗里映着指尖瓷白。
他生了一双世间至美的手,杀生予夺,弹指杀伐。
梁六躬身:“属下知罪,爷吩咐。”
顷刻沉吟,秦宓沉了沉眸:“爷听说,前些日子北疆进贡了好些玩意。”
“确有其事。”梁六疑惑,这芝麻绿豆的小事爷素来不过问的,梁六试问,“爷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