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说:“爷真心口疼。”挑开了床榻的流苏锦帐,他侧躺于里侧,着了一身素白里衣,半敞着,露出肩胛白皙,侧脸染了微微绯色,皱眉道,“被你恼的。”
这封妃之事,终究是扎到了爷心坎,那伤了的心脉便兴风作浪了。
闻柒伸手,探了探秦宓额上,诶,又发烧了。
“那怎么办?”闻柒难得细声细语,“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