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苏怀蝶从自己休息的石室中走了出来,看到隔壁石室的人躺在床上还没有起来。
顿时一笑,昨天也把他玩累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吧。
想着,便去膳房准备早膳去了。
过了三刻钟有余,苏怀蝶将冒着热气的一锅米粥还有几盘泡菜端上了餐桌后,发现外面还没有动静。
便走出了膳房,去叶忆函的石室叫他起床。
走进他的石室,看到他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脸色红晕,呼呼地大睡着。
苏怀蝶喊到:“小函……”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叫了一声,他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苏怀蝶便伸出手,摇了摇他的肩膀。等了一会,看到他还没睁眼,动都未动。
苏怀蝶顿时感到疑惑,这怎么叫不醒的?平时不这样啊?
苏怀蝶伸出手,碰到了他的额头,顿时一惊,呀!他的头怎么这么烫?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他发高烧了。
苏怀蝶面露愧色,不好,应该是昨天不小心把给他玩坏了……
我真是的,明明就知道他身体不好。
苏怀蝶很快反应了过来,跑去洞府的药房为他去熬药去了。
来到药房,这里空间非常大,放着一排排足有三十层高药柜,每一个药柜面前都有里面存放的药物名称,像紫苏叶、五味子、红景天……数目非常多,足足共有几千种。
但苏怀蝶对里面很熟悉,找了一会,就将治疗高烧的中药全找齐了,她抓着药,来到药房内的隔间的药炉,添柴生火,准备熬药。
……
苏怀蝶提着一壶熬制好的药走进叶忆函的石室,拿出一个碗先倒上药。
发现水温适度后,就端着那碗药走到叶忆函的床边。
他还没有醒,苏怀蝶伸出一只手,捏开了他的嘴,摇了一勺药水缓缓倒了进他的嘴中。
“咳咳!”那苦涩的药水刺激着叶忆函,让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猛地感到头脑一阵疼痛,全身热乎乎的,这时他才挣开了朦胧的眼睛,一眼就看到这位美女子近在咫尺,拿着一碗药和勺子,往自己嘴里递药。
不知道怎么,经过昨晚那件事,他一看到苏怀蝶心里都有了一层阴影,突然小脸又红了,仿佛又有欲火在积累。
他突然想起昨天被解开穴位后向苏怀蝶扑了过去……顿时心生凉意。他喃喃着:“姐姐……我……我昨天……昨天真的要忍不住了……不要再那样罚我了……我真的受不了。”
苏怀蝶看着他那委屈样,顿时露出心疼之意,道:“没关系,是我做的不好……还让你生病了,来把药喝了。”说时,又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叶忆函从床上坐了起来,含过了那一勺药,顿时面露苦色,“呀,好苦……”
苏怀蝶说:“就忍一忍都喝下去吧,这对自己身体有好处的。”
叶忆函点点头,强忍着苦意又喝了一口。
待药喝完,苏怀蝶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想着今天就继续走的,但看现在这样子,只能等你病好了再走。”
叶忆函微微低头,没有说话,心想,不走了才好……
“来,吃完药准备去吃早膳吧。然后去洞府外活动活动,有助于你康复。”苏怀蝶说。
“好。”叶忆函应到。
…………
…………
宁静城,大理寺,诏狱
狭小阴暗的刑讯室,只有放在一旁的炉火发出微弱的光芒消减了些许黑暗。
一个被被挂在刑架上的老人,两鬓白发的头低垂,微微地喘着息。
他浑身是血,各种各样的伤口遍布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而就在这刑架旁边竟然摆着十一个血淋淋的被斩首的人头,有四个年老的女性人头,五个中年男性人头,两名年轻女性人头。
一个白发灰面的人缓缓走了进来。来到老人是身边,轻声道:“祭酒大人,你如果再不说实话,下一个死的就是你的小孙女了。”
李名广猛地睁开了眼睛,目眦尽裂般盯着他道:“你敢动瑶瑶!”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的。”白殇笑着说:“你的四个妻妾还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现在都已经因为你的固执不肯开口而被处死了。现在……”
白殇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