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朕放心。dashenks.com”皇帝手拿杯柄,一口气吞下肚。
“皇上慢些,方才多加了冰块,凉意足,喝急了小心伤胃。”
乔嫣然满满心疼,那模样真是把皇帝当寻常丈夫一样担忧着。
太后看在眼里,拿起杯子小口饮着,眼底的笑意久久不散。
叮嘱了皇帝,乔嫣然又来伺候太后。太后挥挥手,温和道,“又是抄经书,又是煮凉茶,你也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有事哀家再唤你。”
乔嫣然敬诺,低眉顺眼出屋。
皇帝喝着茶水,余光还停留在门口。太后瞧了,只是笑。真是年纪大了,心肠越来越软,尤其是这些小儿女的眉目传情,竟是舍不得打搅。
“皇帝,不如让贵妃暂代后宫,嫣婉容从旁协理。至于皇后,让她每天过来陪哀家念经诵佛吧。皇后现在最要做的是静心,去浮躁,习淡然。”
皇帝垂眸,英俊的脸庞写着凝重,犹疑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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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一周保持日更,谢罪,诚心谢罪,秋跪拜行罪礼
☆、52失宠了
圣旨到的时候,皇后正在教训几名贪墨奴才。近两个月钟粹宫的开销明显增多,常嬷嬷仔细查对账务后,终于揪住几只贪鬼。
“是不是觉得本宫威信大不如前,个个都想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
奴才连声大叫不敢,软趴趴跪在地上可着劲儿磕头。
“你们就是磕破脑袋也没用,”皇后手一挥,懒得多看一眼,“把他们带下去,重重的打。打死了打残了,算本宫的。本宫就不行,治不了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
皇后心里那个气啊,太后不待见她,如今连皇帝也不待见她了。将近一个月没有召她侍寝,偶尔也就过来坐坐。光坐坐有何用,坐能坐出孩子么。
皇后觉得自己是莫名其妙被冷落了,当赵随宣读完圣旨,皇后瘫坐在地上。岂止是被冷落,简直是被冷藏冰封。
太后还在,就是要交权,交给太后也说得过去啊。太后和皇后都活得好好的,让贵妃来掌管后宫,这算是什么事。
皇后不服,严重不服,她要找皇帝讨公道。赵随下完召,她便也一起去了养心殿。
皇帝每天都会抽一个时辰打拳练剑,不仅养身,还能防身。皇帝身边虽然设有层层暗卫保护,可也保不齐出现突发状态。比如,皇帝宠幸妃嫔的时候,如果有人在妃嫔上做文章,来个出其不意,事情就大大不妙了。
别人有,不如自己有。皇帝骨骼精奇,肌理匀称,四肢修长,真习起武来倒是个行家。
夏沐阳陪练多年,经常被皇帝摔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久而久之,夏沐阳摔怕了,摔出心理阴影了。只要皇帝找他进宫陪练,他就想法设防找借口推脱。牙疼胃疼眼睛疼,甚至家里养的小黄狗死了,他要守坟,这样的借口都出来了。
反正花样百出,个个牵强。亏得皇帝也由着他,任他作怪,后来又专门训了几名习武太监作自己的陪练。
皇帝刚刚把几个太监撂倒,听到外头太监报皇后求见。皇帝打着赤膊,取过架上挂着的汗巾擦拭身上沁出的薄汗,正套上白绸里衣皇后就进来了。
皇后抬脚进门,就看到皇帝正在穿衣服,进来得晚,只看到那紧实的六块腹肌。
脸倏地红透了,脑海中满满是皇帝强健的臂膀,结实的胸膛,雄浑的男性味道。久旱未逢甘霖,皇后,思-春了。
皇帝本就是个人精,皇后那副花痴样,想什么一猜就知。
有种被人亵渎的感觉,,皇帝快速穿上外衫,越过花痴皇后出屋。皇后以为皇帝走过来是要牵她的手,满怀期待看着他走近,心儿有如小兔乱撞。再眼睁睁看着他越过自己,步履潇洒离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皇后傻眼,她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皇上居然没看见。皇后大脑有自动筛除系统,屏蔽掉皇帝不想看到她这个可能,只当皇帝一时看漏眼。
急急追上去,追到内室。
皇帝枕着胳膊仰躺在榻上,对于皇后的行径,他越来越不耐了。虚与这么多年,该是个头了。
案头上的龙涎香缭绕,香靡满屋。
皇帝躺着那里,长身横斜,玉白锦袍裹住高大伟岸的身躯。只是静静躺着,仍是给人无言的压迫感。近君情怯,皇后莫名有些畏惧。
从侧妃到皇后,她服侍皇帝近十年,却从未真正看懂过这位看似温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