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不能将这些歹徒绳之以法。w61p.com”
朱北坤犹如自语的喃喃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朱兄有办法抓住那群歹人?”文定惊奇的望着他。
朱北坤望了望文定,知道他误会自己方才的话了,有些羞愧的轻声说道:“罗氏双兄弟在江湖上也是叫的出名号的两位侠士,我朱北坤只是一江湖混混而已,他们都被人杀了,我哪够瞧呀?”
“哦。”文定的语气中难掩一丝失望。
朱北坤又说道:“不过柳掌柜,你们与罗守财的那笔买卖还有机会做成的。”
若真是这样也是值得庆幸的,自己一干人跋涉数月,为的就是这批古玉石,可文定转而一想,那罗府都完了,这玉石上哪找去呀!于是灰心丧气的说道:“朱兄,你不必安慰我了,罗府全家都不幸逝去了,还有谁能卖东西给我们呀?”
“你怎么不想想,他罗某人没指望了,不是还有向他提供货源之人吗?这玉石不是说年代有些久远吗?那就不会是出自现今的工匠之手,肯定是有人将这东西卖给罗守财,他才能转卖给你们嘛!”
是呀!自己这些人怎么没想过在货源上更进一步的探求,文定欣喜的说道:“是呀!找到那人,那货不是就可以直接买到吗?”
大海捞针,在这成都府想找个不知名的商人,那会是多难的事呀!特别是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见到文定又有些泄气,朱北坤料想他必是有所顾虑,宽慰他道:“放心,这事看起来很难查,但真正做起来也不是没希望,你且安心回客栈,给我一日的时间,必然为你查出人来。”说着便向文定告辞,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文定回到客栈便见着杨括与谭管事二人,正拨弄着算盘合计着进货的明细帐,看起来二人今日的收获颇丰。老威与另一个车夫不停的往屋里搬着货物,大至数尺高的布匹,轻到只手便可扛起来的茶叶都有,真是收获累累呀!
这二位沉迷于其中的商人还在议论着有哪些东西是自己等遗忘的,见着文定回来了,他们仅仅打了声招呼便又投入到那品种、数字、银钱的世界里去了。文定实在是惊奇于他们的敬业,有这样的管事,燕老板何愁不赚钱呀!
虽然文定在数字帐目方面也不是生手,可终归是别人的生意,自是不好掺和进去,用完晚饭便回房歇息去了。
躺在床上,他不由得回想起今日白天的一切,觉得实在是太过离奇波折了。记得在上船之前正声还反覆叮嘱过自己,见到别人都跑自己也要跑,见人打架千万别往前凑,可今日怎么全然忘了?好在最后的结果还算是平稳收场。
又想到那幅祭侄文稿卷,未曾料到自己也会有亲眼见到此贴的一日,整幅字贴悲怆感十足,哀笔急就而下,举行抹重叠,笔墨狼籍而又遒逸沉稳。颜真卿将那股丧失侄儿的悲愤全然溶入笔中,与其说他是用笔所书,还不如说是意念才促成此贴,浑然而得自天成。
汉口喧闹的江滩在黑夜里也化为了寂静,疲劳了一日的船工们不是早早的进去了梦乡,就是上岸去那灯火通明的夜市里游逛。
奔流的江水却未曾因夜晚的到来而沉默,在夜幕遮掩下,它兀自急速的流淌着,哗哗的水声充斥着两岸三镇的码头。
三伏天里,武昌与汉口相隔着的江面似乎显得更宽更长,原本宽大的码头都被迫退让至紧靠岸堤处,原本平缓的长江水,此刻也显得不再顺服,波涛汹涌的涌向堤岸,时而激起朵朵浪花。
“顶头竖脊,舒肢紧趾;形合力顺,动迅静定;以眼传神,以气助势;阳相依,相辅相衬。顶头竖脊,舒肢紧趾。”一处空旷的江滩上响彻着中厚的声音,银白的月色下则有两道身影。
一长一短正是正声与道定。正声道:“这便是静止姿势的基本技法,也是开架式。”
正声藉着月光身道定望去,见他不但姿势偏差,身形也紧绷的厉害,便走近而纠正他道:“长拳要求四肢放松舒展,手指足趾紧劲用力。其中舒肩表现为两肩微下松而后展开,增加胸廓的前挺度和左右径,作用在于增加胸廓的容气量;舒胯表现为两胯向下松沉,无挺胯僵腿之态,两腿分开形成步型的幅度,此姿势较其它拳种阔长,从而构成架开式大的特点,两手指和两足趾要紧劲有力。”
经过数次校正,正声终于满意的点点头,道定读书不成,可对于武功却有种敏锐的领悟力,也让正声教出了兴趣,道:“嗯,静态已有点像模像样,接下来是动态,注意我的身形。”
只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