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那大叔倒是个热心肠,先将文定拉回自己的铺子,才解释道:“你是刚刚打山外来的,这城里的规矩恐怕还不大清楚。方才那几声号角,可不是等闲便能吹响的,只有在外敌入侵,或是有了叛乱方才会吹响,一方面是知会我们百姓,让我们赶紧回到各自的屋里,不到警报解除不允许上街;另一方面是给城外虎责营里的官兵报信,让他们急速来勤王保驾。”
文定听完之后,心里可是吓的不轻,不论是这两种情况里面的哪一种,可都不是件小事他不但为公子斐的安全担心,还忧虑尚在独院的燕小姐、紫鹃、杨括等人,人一焦虑,嘴里便不自觉地嘀咕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巴子国的朝廷,往日里对于这等战时举措,安排的是井井有条。号角响起后,不但是人人行动敏捷,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屋里,而且对即将发生的战乱是一点也不担心。
大叔见到文定神色焦急,还安慰文定道:“你大可不必担心,不管等会要发生什么事,都不打紧的,只要虎责营的将士一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们只需静静等待警报解除就是了。”
自己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反倒没有他们自己的百姓镇定。虽然只是这么简短的一句,文定也能感受的出这赤穴城的百姓,对虎责营将士的强大信心。然而文定却不能就此放宽心,就算战乱平息了,可谁能保证不波及到独院里那些个同伴呢!
他们一干人如今大多是有伤在身,紫鹃更是精神恍惚,一直就未曾清醒过来。而且为了不使他们心存芥蒂,公子斐连门前的一队兵士都给撤走了。这下可好,若是祸事波及到独院,燕小姐她们的景况可就堪忧了。
文定心里别提有多担心了,辞过了大叔就要出门而去,却被他给生生的拉住了,大叔口里还急道:“你这是干嘛呀!现今外面不太平,出去了可就有性命之危呀!”
文定力气没有他大,被他硬是给拉了回来,焦急的对他道:“大叔的好意,小的心领了,可是小的还有好几位同伴尚在别处。若是战乱一起,兵祸无情,在下担心他们的安危,怎能安心躲在大叔这里?”说着又要挣扎着出去。”
然而这大叔便是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臂,道:“小伙子,不是大叔我蛮不讲理,实在是这外面你去不得呀!”
“大叔,您且放心,若是遇到前面有事发生,小的会绕道而行的。”此时文定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偏偏又挣脱不了大叔的双手。
“那也不行。小伙子,你知道刚才那街道上的人们,为何会急急忙忙往家赶吗?”
“不知道。”这样拽来拽去的已经让文定有些烦躁,语气也开始变得急了起来,若不是这位大叔碍事,他的人早就随着他的心,奔向了众人所在的那座独院。
大叔倒没有计较文定话语中的不善,而是细心的开解道:“年轻人不要急嘛!大叔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大伙为什么刚才会慌不择路的急跑,那是因为朝廷里有成文的法令,号角吹响以后,街面上不准留有行人,除了官兵就是敌人,虎责营的将士们会将一切在街面上行走之人视为叛贼,毫不留情的绞杀,你说大叔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去送死吗?”
文定一下子打从头顶凉到脚底,他亲眼见识过虎责营将士的勇猛,若是当真如大叔所说的那样,那当街行走之人可就是必死无疑了。
然而这下他又更为担心独院中人的安危了,他柳文定恰好得到了这位大叔的提醒,可他们却不曾得知呀!万一因为听见院外吵闹不休,他们出来看个究竟,可不就正好碰上吗?
文定不由得抱怨道:“怎么会有这般不讲情理的法令?万一有谁不慎留在了屋外,岂不就平白无故的被自己的将士给害了吗?”
“小伙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可别小看这条法令,它可是保护了我赤穴城数万百姓的身家性命呀!你试想,兵祸一起,若是百姓们不是待在各自的家里,而是在街上